仿佛这样，才能稍微洗涮掉那个会暗暗跟着他一辈子的污点。

听了靳司衍的话后，颜灵白眨了眨水雾迷蒙的眼睛，声音媚媚的：“司衍，你怎么会调查她啊？”

靳司衍看她：“因为看见你曾经调查过她，所以我就稍微查了一下。对了，你为什么调查鱼雁？”

颜灵白心中的石头稍微落地。

幸好，他没有发现什么。

然后她的声音提高了些，故意让坐在旁边喝酒的阮桃珊听见，“司衍，你不要问了，关于鱼雁的事情……我有点伤心，不是很想说。”

阮桃珊果然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她见颜灵白眼神哀伤，而靳司衍又很想知道的样子，便主动凑过来。

“靳先生，恕我多言，那段回忆对于颜小姐来说很难过，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颜小姐，我可以代你转述吗？”

颜灵白本来就是想要利用阮桃珊来说出所谓的原因，她当然不会拒绝，对着阮桃珊缓缓点头。

在颜灵白给阮桃珊编纂的故事当中，鱼雁成了她从小就救助的一个孤儿。

她通过慈善机构一对一捐助，但具体是谁从来没有特意关心过。

某天她忽然好奇，想知道她一直捐助的女孩儿是谁，去问慈善机构却发现那个女孩儿不见了。

所以她才会动用靳司衍的人脉寻找。

等她找到鱼雁后她们见了面，但鱼雁却一口咬定她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人的捐助，甚至还恶言相向，翻脸不认人。

这让颜灵白感到十分伤心。

后来她多方面了解到，鱼雁好像有点邪门，从小在福利院就克死过几个照顾过她的人，跟她玩得好的小孩子总会莫名其妙生病。

虽然不信神鬼之说，但敬畏之心还是要有的。

于是她就没有再跟鱼雁接触。

听完这个故事的阮桃珊对鱼雁十分厌恶，觉得她是个白眼狼，更是个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