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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记】三、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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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连斗数招,都不能抢身而过,反倒是渐渐被单青铁掌所压制。

单和抱着臂膀在旁嘿然而笑,他对自己兄长武功甚有信心,知张如仙不是对

手,便不去相助。

心中一动,忽觉此情此景,倒跟四日前易水河畔捉拿程思道、施夫人陈茹时

颇为相似。

当下便想故技重施,淫笑着蹲在袒胸露乳的李秋晴身旁,探手抚上其柔嫩双

乳,猛然一捏,只痛的李秋晴娇呼出声。

李秋晴眼见得张如仙怒发冲冠,目如喷火,长剑翻飞抖动,如同穿花彩蝶,

但仍是被铁掌压制,处于下风,芳心凄楚无比。

自己身受内伤,穴道被制,却是赤身露体,被身后的恶贼 肆意揉捏自己的雪

乳,更是绝望酸楚,哀声泣道:「师兄......不用管我们了,你快逃......快逃吧......」

单和哈哈大笑道:「你再叫大点声,我看那小子是不是真的绝情绝义!前儿

那个程小子也是这般,倒是有种的很。」

说着又一把揽过施芸,在其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淫声笑道:「嘻嘻,那

天是搂着你娘,这回换成你这个做女儿的,不过母女俩倒是一般的香,各有各的

妙处!」

粗糙手掌用力揉掐二女双乳,缓缓伸入股中,感受着二女花瓣异同,轻轻抠

着两个蜜穴,耳听得娇声阵阵,不由肉棒火烫,紧紧顶在裤中,胀痛异常。

忽心中一动,运起内力,铁掌在李秋晴雪背上重重一点,贴耳轻声道:「是

了,险些忘了你们衡山派有那个什么邪门内功,倒是不可不防。这回李小妞可无

计可施啦,哈哈,哈哈。」

李秋晴早已一心求死,适才暗运内力,以盼如同大师兄一样,施展「回雁诀」

来冲破穴道,就算不能杀了这个恶人,也能换来逃命机会,让师哥逃走。

但被单和重指一点,积蓄半天的内力瞬间流散,再难汇聚,唯一一丝希望瞬

间破灭,登时心灰若死,忍不住低头啜泣出声来。

单和手掌所触,只觉李秋晴娇躯柔软,不像刚才那样紧绷,心知她已经放弃

抵抗,可以任由自己玩,大喜过望,当下便迫不及待要掏出肉棒,如法前置,

在张如仙面前来个双飞女娇娃。

正自得意得意洋洋,手忙脚乱解裤腰带之时,忽觉背后一阵寒意袭来,心中

一凛,此时回头已经来不及,连忙积蓄内力,腰背肌肉绷紧。

但那寒芒却是恰好正点到自己肩胛正中的心俞穴,穴位周侧内力难以聚集,

蓦地一阵刺痛,低头一看,胸前赫然正是一截明晃晃的剑尖!

冷光闪耀,鲜红血液顺着剑尖滴滴滑落,一柄长剑穿身而过!

「啊!」

单和惊骇万分,顿时如坠冰窟,周身力气似乎都在四下流散,内力再难聚集,

喉中腥甜一片, 鲜血登时顺着嘴角流出。

艰难地转过头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娇艳无双的惨白俏脸,容姿俏丽,双

颊好似苹果一般,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充满惊恐之色。

「是......是你......」单和面色惨白,惨声惊呼道。

赫然正是之前单和想要凌辱的那个少女!

原来适才众人打斗,殿中混乱一片,谁也没顾得上她一个小小的女孩。她身

量娇小,趁乱藏身于殿中供桌之内,在破旧幔帐遮掩之下,一时间竟无人发现。

此刻眼见得单青与张如仙缠斗,单和一心只在那两个裸身女郎身上,机会难

得,便大着胆子悄悄钻出。

她 年纪幼小,体重甚轻,更兼凝声屏气,蹑手蹑脚,单和又淫欲冲天无暇他

顾,哪能听得到有人靠近,当下捡起李秋晴的长剑,趁单和不备从后刺入!

「你......你他妈的臭 丫头......」

单和一生奸淫掳掠,胯下所淫辱的女性数不胜数,却想不到最终是在这样一

个小小的女孩子手中丧命,心中亦觉滑稽。

他艰难地站起身,颤颤巍巍,双目尽赤,恶狠狠地向那女孩走去,只吓的那

女孩惊叫一声,连忙丢开长剑,撒腿便跑。

单和嘶声而行,长剑依然在胸腹中贯穿,一步三摇,随着他的脚步移动,剑

身颤巍巍的晃动,行不两步,便一头栽倒在地,口角流血,双目中神色逐渐黯淡,

却仍是死死盯着那女孩,并不合眼。

心中蓦然一动,似乎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些什么,口唇轻轻张了几下,但再

也无力说出一个字,喘息几下,再无声息。

这一下情势逆转,大出所有人意料,众人均是惊的鸦雀无声。

单青眼见得兄弟受伤,倒在地上生死不明,心中如同重锤猛撞,五脏如捣,

狂怒、愤恨、悲伤、心痛......诸多情绪涌上心头,蓦地狂啸一声,双手铁掌一推,

直将张如仙震的倒退数步,转身嘶吼着跃向单和尸身。

众女惊声娇呼,张如仙哪肯给他机会,清啸一声,脚踏天罡步法,长剑如龙,

死死尾随其后,剑尖连点,招招不离其周身要穴。

「滚开!」

单青怒发如狂,干瘦的脸上早没了以往的阴冷从容,肌肉不住 扭曲颤动,眼

眶通红,长发翻飞,在凛冽寒风中直如疯魔。

「叮叮」数声,张如仙便觉抵挡不住,单青铁掌如同天罗地网,竟是只攻不

守,内力澎湃汹涌,透过长剑直震的张如仙五脏翻腾。

再如此下去,万难抵挡几招,不由心中大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听一声清啸,一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闪电般飞身而

至,绕过张如仙,双掌齐拍,登时与单青铁掌对在一起!

「轰!」

四掌相对,内力汹涌炸裂,只震的殿中枯草纷扬,火苗簌簌摇曳。只听单青

痛呼一声,连退数步,口中猛然呕出 鲜血。

单青似感不可思议,拼命压制住汹汹紊乱的内息,抬眼望去,只见张如仙持

剑而立,身旁正站着一人。

那人 年纪约五十余岁,样貌清癯,颊下五柳俘须,气质超凡脱尘,好似画中

神仙一般,望之令人如沐春风。此时背负双手,正面带微笑看着自己。

「是......是你......张......张夫子......」

单青一惊,紧接着又是惨然一笑,凄声道:「如此说来,我兄弟二人今日......

今日便要......」话未说完,胸中一窒,咳声连连。

「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张某碰见你们单家兄弟这对铁掌帮余孽,若是轻易

放过,那死在你们掌下的诸多义士,无数被你们凌辱的女子岂会答应?」

那人负手缓步前行,步步龙骧,气魄非凡,一股无形的威压直逼单青而来,

显然内功深不可测,已然是登峰造极。

「张二侠,速去给令师妹解穴,这人交于我便是。」

张如仙连忙恭敬点了点头,恨恨地看了单青一眼,飞身跃向李秋晴,给三人

解开穴道,褪下衣衫 长袍,给李秋晴披在身上遮挡身躯,一旁的施越也紧紧扶住

施芸,姐弟对泣。

李秋晴生死关头转了一回,高度紧张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耳听得张如仙柔

声抚慰,不由心中一酸,靠在他怀中痛哭起来。

单青惨声大笑,眼见情势逆转,自己大势已去,绝望之情由然而生,看着眼

前那人 闲庭信步一般向自己迈步而来,却周身毫无破绽,心中凄恍难言,只求能

拼死一击,寻找机会带着单和脱身。

内力逐渐积蓄,忽暴喝一声,拔地而起,双掌轰雷一般,劈头盖脸地拍向对

方。

那人面不改色,亦是清声长啸,空手施展绵掌功夫,与其斗了起来。

李秋晴倚在张如仙 温暖厚实的怀中,心中欢愉甜蜜,瞧见单青怒喝连连,掌

风阵阵,却始终无可奈何,诧道:「师兄,那人是谁,可真厉害!」

张如仙轻轻揉抚着她的秀发,怜惜心痛,柔声道:「那便是五马山寨的张程

张夫子了,我在山寨里见了季寨主,说了情况,张夫子便随我一同来接你们,只

因......只因我心中挂念师妹,所以先行了一步。」

「啊......是他,难怪......」

李秋晴妙目中闪过钦佩神色,心中大定,听张如仙忧心挂念自己,不禁有些

害羞,又有些高兴。

那张程幼年曾考取秀才功名,后弃文从武,一套绵掌功夫天下无双,甚至可

以比肩诸多名门大派的掌门,就算是比之李秋晴的师父也不遑多让。

靖康元年,金国南侵,他随两河义兵起事,抵御金军,转战各地,据说岳元

帅北伐时还曾在帐下听令。义军兵败后,跟随残兵并入五马山,多年来一直坚持

抗金。

他少年时不知何故,曾身受奇特内伤,自此勤读医书,竟然久病成良医,不

但自身伤势医好大半,还学成了一套高明医术, 妙手回春,救死扶伤,江湖上的

人提起来都要说一声佩服,又因其能文能武,因此尊称一声张夫子。

施越久居中都, 年纪又小,这些江湖上的事情他一概不知,更没有听过张夫

子的大号。但见其神情清逸,举止潇洒,更兼武功高强,救了自己一干人等,又

是五马寨中义士,不由得好生敬佩崇拜,小小的心中只将他当做神仙一般。

只听一声怒喝,单青干瘦的身影如同破麻袋一般轰然飞起,重重摔倒在地,

胸中一窒,登时大口呕出 鲜血,委顿不堪。

却听张程摇头叹息道:「阁下武功高卓,世所罕见,奈何助纣为虐,甘做异

族鹰犬欺压同胞,实在可惜可恨。」

单青惨然道:「张夫子谬赞了......咳咳......我可不管什么民族大义,什么汉

人女真......只恨我父被那江南的徐老贼所杀,那老贼武功绝顶,党羽众多......若

非倚仗金人之势,如......如何能报此血海深仇......」

张如仙听得此言怒不可遏,怒声喝道:「你父单老贼便是卖国求荣的汉奸,

活该受戮,死不足惜,贼子不知悔过,竟还敢辱骂徐盟主!」

当下便要起身一剑刺死这恶贼。

单青哈哈大笑道:「老子纵横一世,从来只有自己杀别人,怎会死在你这小

辈手中......」

内力一震,立时经脉寸断,口鼻喷血,艰难地转头望向一旁的单和尸身,手

足用力,一点一点爬了过去,口中喃喃轻呼单和名字,只拖动的 青石地砖上一道

血痕。

众人心中恻然,虽然恼恨这恶贼 无恶不作,杀人无数,但见其兄弟之情真挚,

已至将死之际,又不由有些怜悯,均不再阻拦,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一时间整个

破庙之内鸦雀无声。

单青艰难地爬到单和身旁,神志越来越模糊不清,柔抚着单和冰冷的躯体,

心如刀剜,恍然间思绪翻飞,周边诸人形象都已渐渐模糊,这一瞬间好像忽然回

到了 十年前那场在苗疆的血战。

那时身后剑气寒光凛然,敌人清啸长咛,纵跃追赶,无数叫不出名字的蛇虫

毒蚁伴随着幽幽的巴乌笛鸣,潮水一般涌来,腥臭难耐。

他背负着单和在密林中一路狂奔,周身遍布伤口,感受着后背上滚烫欲爆的

躯体,丝丝碎发 随风飞扬,耳听得单和迷迷糊糊,神志恍然,口中喃喃不住,说

的什么却是听不清楚。

他一边狂奔,铁掌不住轰击,将涌上前来的毒蛇震的翻飞,口中一边大声叫

着单和名字,悲愤欲狂。

然而此刻就在这将死之际,忽一瞬间,他好像突然听清楚了耳边喃喃之声说

的是什么,但又好像听不真切。

「大哥,还是小时候好......那时候你也是这么背着我,我们一起跑,一起笑......

真想......真想回到那个时候......」

单青冰冷的眼神已浑浊不堪,一滴眼泪顺着消瘦的脸庞划落,气息已绝。

***  ***  ***

见这对凶恶蛮横的兄弟已亡,众人均出长出一口气,至此紧张情绪才得以缓

解,施芸、施越姐弟相拥对泣。

而此时,庙外呼啦啦又进来几个人,均是身着粗布衣衫,消瘦精干,目光炯

炯,显然是身负武功。

这些人冲张如仙一点头,见殿中血腥一片,横七竖八躺着数具尸体,心中一

惊,都围着张程问东问西。

张如仙在李秋晴耳边低声介绍,原来这些人都是五马山寨的义士,听闻衡山

派北上救援忠良,人人钦佩,纷纷随着张程一同来接他们上山。

李秋晴心中感动,冲他们点点头,在张如仙的搀扶下跟张程等五马山群雄叙

礼致谢。

张程武功绝顶, 年纪又比二人大了近一倍,但为人却是温雅谦和,丝毫没有

江湖前辈的架子。

有人笑道:「衡山派的朋友这回可真没的说,咱们听了诸位侠义行径,都是

佩服的很。」

又有人道:「只可惜中都城里折了好些朋友,以后自会找金狗报仇。」

诸人议论纷纷,有的说单家兄弟作恶多端,今日双双毙命大快人心;有的又

劝慰说程思道武功高强,数年前便已见识到,此番吉人天相,必能脱难。

张、李二人均是点头致谢,施家姐弟也过来同众人见了礼。

张程瞧见李秋晴花容惨白,樱唇毫无血色,娇躯在张如仙的搀扶下微微颤动,

知其所受内伤颇重,关切道:「女侠身上有伤,不可在此久留,门外已有山寨的

马匹、车辆,还是快些上山修整。」

转头对身后的人说道:「扶几位上车。」

群雄轰然应诺,七手八脚涌上前去。正在此时,忽听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自角

落传来,小声道:「你们......你们能带我一起走吗?」

却是之前那个小女孩。

先前众乡民趁着单青、单和兄弟受伤毙命,早就一溜烟跑光了,只剩下了她

一个人,怯生生地站在角落,两只雪白 小手不住揉搓,双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李秋晴见她舅舅惨死,而自己一干人又因她舍命一击得得救,心中又是感激,

又是怜惜,冲她招了招手,柔声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我

们送你回家好不好?」

那女孩略一迟疑,莲步轻移,慢慢靠近,轻声道:「我......我叫常乐,父母

早就没了消息啦,也不知家在哪里。」

李秋晴目光望向之前被单和铁掌震死的中年汉子尸身,疑道:「那人不是你

舅舅吗?」

常乐轻咬了一下嘴唇,妙目中泪光盈盈,垂首低声道:「不是的,他让我叫

他舅舅,其实......其实是他将我掳走,若不听话便要打骂......」

张如仙心中略有狐疑,盯着她漆黑浑圆的双眼看了半晌,只见她乌溜溜的双

目一眨一眨, 晶莹泪花中纯真一片,倒也不似在说谎,不禁沉咛不决。

完颜亮自篡位以来穷兵黩武,奢侈浮华,广募军士征战四方,大发民力修筑

宫室,中原汉人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比比皆是,女真贵族却个个得享富贵,

豪奢无度。

近两年来各地义军起事不断,盗贼蜂起,寻常百姓生活愈发艰难,拍花掳掠,

贩卖稚子幼童亦为常态。

大多美貌女孩被采买而去,或流落于富豪之家为仆,或沦为沿街卖笑唱曲,

个中凄惨,不一而足。这女孩常乐 年纪幼小,孤身一人,况又容姿绝色,被贼徒

盯上掳掠贩卖,倒也合情合理。

众人听了均觉可怜可叹,有人道:「随我们上山那也可以,只不过山寨清苦

穷困,怕是你这小女娃受不住。」

常乐忙道:「可以的,可以的,我不怕吃苦。」声音娇柔清脆,甚是悦耳。

李秋晴心中怜惜万分,又感激她刺杀奸贼,忽心中一动,展颜笑道:「你若

愿意,随我们一起去江南也可以呀。」

轻轻推了一下旁边的施越,只羞的那少年面满通红。

张程笑道:「这大雪天也就别研究要去哪了,还是先回山寨在慢慢商量。」

冲旁边两个汉子道:「丁六、丁七,你们二位兄弟辛苦,劳烦暂且留下,把

这清理一下。」

那二人均是点头。

马车辚辚,向北行驶。常乐一路之上小嘴不停,说说笑笑。

众人开始对其印象只觉怯生生,娇兮兮,更兼小小一个女孩子杀掉了那凶恶

壮汉,还以为其必要害怕哭泣。

但她先前还一副楚楚可怜模样,这一转眼反而又灵动活泼,好像先前诸事均

跟自己无关一般,不由都大出所料。

常乐笑语嫣然,挽着李秋晴的胳膊,一口一个姐姐叫的亲热,张如仙偶尔拿

话揶揄,开她玩笑,也能立时针锋相对,不过声音清脆动听,模样又是纯真俏丽,

众人也不禁有些好笑,倒也觉这女孩纯真可喜。

施越耳听得常乐叽叽咕咕,不住与人谈笑,其实心里也非常想跟她说上一句

话,只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说什么,颇为害羞。

他是家中独子,除了自己的亲姐姐施芸,以及家里的一些丫鬟外,还从来没

有跟同龄少女一起亲密 同行。

眼下大家都在板车中贴身而坐,近在咫尺,她软软的发丝 随风轻扬,打在脸

上一阵麻痒,少女淡淡体香缭绕鼻息,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淡淡兴奋。

忽鼓起勇气,向常乐问道:「你......你几岁了?」

这话没头没脑,前言不搭后语,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羞愧难当,小脸瞬间

胀得通红。

那女孩瞟了他一眼,却是没有正面回答,只说道:「我属兔的。」

施越「哦」了一声,讷讷道:「我属虎,要比你大一岁。」

常乐白眼一翻,轻哼道:「好了不起么?」

飘扬一天的鹅毛大雪终于停歇,天空渐渐放晴,而此时红日西垂,周侧景色

苍茫银亮,雪地小径蜿蜒北曲,马车辚辚驶过,将残雪压的吱吱作响。

前方群山拔地而起,桀然天半,山上似有旌旗猎猎招展,五马山寨遥遥在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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