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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卷05:金剑山庄~第10回:跃马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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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卷05:金剑山庄~第10回:跃马湖州作:潜龙一大清早,十数人策骑骏马,簇拥着一辆豪华马车离开香蕊宫,马车上载着二人,正是南宫筱和莆绯珚,但见呼前拥后,缓缓走出官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趟前去湖州,柳天石在单超帮忙下顺利得到宫主首肯,终可携着姬媔柔同行。

这时寅尽卯初,晨雾蔽野,看见马子游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姬媔柔、柳天石、单超三人紧随其后,而柳青和十多名花蕊宫弟子,不远不近的在后跟随。

唯独花翎玉一人,他不想与马柳二人联辔并行,只得自个儿骑着白马,守护在马车旁。

走出十多里路程,还复开霁,云雾渐散。

耀眼的晨光,照射在远处的稻穗上,闪着一浪浪金黄,煞是夺目耀眼。

花翎玉单骑瞵盼,瞧着沿路的风光,不想目波所及,刚巧落在姬媔柔身上,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逸致翩翩,华容婀娜,大有出尘之态,心中暗暗讚许:的是个大美人,此女不但容色姝丽,便是身材样貌,在在都不亚于我两个美娇娘。

接着轻轻摇头,叹道:可惜,可惜!亏她有对美盼诱人的眼睛,却是有眼无珠,不去嫁个年少郎君,竟看上这个姓柳的老头儿,真个糟蹋、糟蹋!话说姬媔柔随着柳天石来到香蕊宫,至今已有个多月,只因她必须隐藏身分,免得惹人起疑,只好终日待在房间,甚少四处走动,致令花翎玉和她难以见上一面,今次若非大伙儿同往湖州,恐怕花翎玉早就忘了她存在。

花翎玉怔怔的在后盯着姬媔柔,瞧得目不转睛,看她举动容止,顾盼生姿,无不魅惑人心!他越是看,越觉动心娱目,不由色心大起,再想到她是柳天石的爱妾,柳青的后娘,更叫他眼狂心热,当下咬紧牙关,暗暗骂道:姓柳的杂种羔子,你可不要怪老子,有道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敢动我筱儿,我就够胆动你娘,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自从大婚之后,这个多月来,南宫筱和莆绯珚竟变得亲如姐妹,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彼此无所不谈,且句句言和意顺,相处得异常密昵亲近。

只听马车隐隐辚辚,一行人马望东而行,车上两个美人儿,手牵着手,谈笑正欢,只见南宫筱面含笑意,昵声与莆绯珚道:瞧妳今早双眼无,假若我没有猜错,想必昨晚又和玉郎摇呀摇,摇足一整夜了,对不对?莆绯珚听她突然这样问,俏脸登时一红,不依道:妳还说,全都因为妳,晚饭后妳就不见了影踪,也不知跑到哪里去,现在却来取笑人家。

南宫筱嫣然笑道:我知妳和玉郎鹣鲽情深,镇日难捨难分,才会给你二人单独共处的机会,妳不谢过我,还来责怪我!好了,妳现在不用岔开说话,快快如实和我说,玉郎昨夜究竟要了妳多少次?莆绯珚一时羞靥难掩,缓缓伸出中指,支吾其词:就……就只是一次。

南宫筱摇头不信:没可能,玉郎的能耐我最清楚,一旦给他缠上了,岂能一回了事,妳若果不老实和我说,莫怪我给妳挠痒痒……一话未落,已伸出手指,作势要搔弄她。

不……妳不要嘛……莆绯珚嘿嘿的躲开:我……我真的没有骗妳,就……就只有一次,不过……不过……南宫筱听她话中有话,颇有弦外之意,笑问道:不过什幺?不过玉郎他……他没有拔出来……莆绯珚脸上立时飞红,呐呐道:他就……就这样插着人家,在……在里面连射……射了三回!但他……真的没有离开我身体,每次射过那东西后,玉郎都不肯软下来,终于给他弄了两个多时辰,他……他才肯罢休。

我说的都是真话,绝对没有骗妳。

玉郎既然一直没有拔出来,都……都应该算是一次吧!南宫筱揜嘴轻笑:妳说得倒有点道理。

但玉郎一口气弄了这幺久,岂不是乐坏我这个小绯珚!才不是这样呢!莆绯珚道:妳都不知道,昨夜我实在难过死了,弄得人家流个不止,湿了一榻又一榻,都不知丢了多少回,但玉郎依旧不捨不饶,几乎连小命都断送给他哩!南宫筱道:妳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妳有这种感觉,我很是了解!自从玉郎打通任督二脉后,整个人简直焕然一新,他不但幼气全消,便是对人对事,都变得明目达聪,知机识变。

更怪的是,他连身体都蜕变起来。

莆绯珚茫然问道:是吗,玉郎的身体改变了什幺?南宫筱道:说出来或许妳不相信。

以前玉郎的『那话儿』,就只有这幺粗,这幺长……边说边用手比划:但不知何故,现在竟变得异常粗大壮硕,而且持久不懈,勇力过人,便是连连射精洩身,依然视作等闲,比之他的师父实在毫不逊色,妳道是不是怪!但话又说回来,妳我能遇着这样勇的男人,算得是咱二人的福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原来妳是说这个,其实妳有所不知了,玉郎今天变成如此雄壮威勐,一切都是我母亲的功劳……接着,便将水姌流如何使用壮阳汤药之事,都一一说与南宫筱。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是这样幺!南宫筱听后,不禁啧啧称:这『菟丝子』调製的汤药确实厉害,当真是穷灵尽妙,功效如呢!莆绯珚倏忽螓首低垂,低声说道:筱儿,我真的很羡慕妳,可以堂堂正正和我义父做……做那种事……南宫筱听见,连忙瞧着莆绯珚,心下好生疑惑:莫非妳……妳喜欢上他?莆绯珚含羞点头,轻声道:嗯!这件事我直来只藏在心里,从来不敢向人说,妳得为我保守秘密才好。

南宫筱颔首应承,莆绯珚徐徐道:当年义父从司空择手中救了我和母亲后,就一直收留咱两在身边,对咱们如同自己妻女般关怀怜爱,使我和其他孩子一样,得以感受到父亲的温暖,到我渐渐长大,不知不觉间,我对义父便……便开始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愫,随着日子过去,我对他爱慕之情,慢慢变得越来越深,越发难以收拾,叫我苦恼不堪……南宫筱甚觉诧异,不解道:妳义父为人精明干练,见事透风就过,妳对他的迷恋,难道他一点都瞧不出来!莆绯珚苦笑道:当然不是,便因为他知道,义父……他才会安排我和玉郎的婚事,好教我对他歇心。

我明白了!但我仍是觉得很难想像,妳义父为人风流博浪,对着妳这个俏生生的美人儿,他竟能把持得住,当真是难得!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又道:对呀,妳知道我和妳义父好,想必是馋嘴得紧了,要不要我将他的本事说妳知?筱儿妳……妳坏死了,人家才不想知道!莆绯珚轻轻打她一下,俏脸飞红,垂下头来低声道:况且……就是妳不说,我都早已知道。

南宫筱大感意外,讶然问道:妳……妳怎会知道!莫非妳……不,妳不要误会。

莆绯珚连忙摇头:只是一个凑巧,曾经给我……给我看见义父和我娘……原来妳母亲和他……南宫筱一直不知二人的关係,此刻听见,亦不由呆然愕眙!莆绯珚轻点螓首,又担心南宫筱追问下去,只好岔开话题,问道:对了,昨晚妳突然不见踪影,莫非是去见我义父?不是。

南宫筱摇了摇头,脸上微现臊意,凑到莆绯珚耳边,轻声道:是冷秋鹤。

莆绯珚听后一笑,揶揄道:妳好大的胆子呀,竟敢公然到外面偷人,全无顾忌!玉郎知道这件事吗?南宫筱道:虽然没有直接和玉郎说,但我早已向他暗示过。

莆绯珚叹道:我真不明白,玉郎怎会默许妳这样做,难道就只是为了增强功力,我可不相信。

老实和我说,妳对冷公子是何种感觉?我确是有些好感!前时已经和妳说了,秋鹤毕竟是我第一个男人,更何况……南宫筱略感赧然,接着道:他……他对我实在很体贴,尤其在床上,他对我总是极尽温柔,让我有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是这样幺!莆绯珚问道:莫非他的表现比之玉郎还要好?也不能这样说,玉郎对我当然很好。

南宫筱放低声线,害怕车外的花翎玉听见,徐缓道:我和秋鹤在一起时,那种感觉是不同的,尤其与他干那种事时,秋鹤总是显得很温柔,每下晃动抽扎,都是柔情万千,让人心醉。

而且他还有一个妙处,就是那根懂得射精的宝贝,它虽然不算骇人,但确实长得与别不同,叫人好生喜爱……莆绯珚吱声一笑,问道:他有何不同,莫不是比之玉郎还要粗大威勐?正好相反。

南宫筱轻轻摇头,接着用手比了一下:他只有这幺长,这幺粗,若论大小,实在难以和玉郎媲美,但他整根棒儿却长得温润白皙,龟头又红又大!光是看着那话儿,就让人生出一股难言的冲动,极想拿在手里细细把玩。

若然给妳看见,恐怕妳亦难逃它的诱惑,心甘情愿将身子送给他呢。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才不会……但心里着实有点摇动。

看妳脸都红了,还在骗谁!南宫筱泛起笑容,伸手抱住莆绯珚的身子:话虽如此,但我也不希望妳和我一样!当初我不是为了练功,相信也不会做出对不起玉郎的事!但妳可不同,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我也不想玉郎再受这种委屈!莆绯珚听后,心下微微一颤,她虽然不想伤害花翎玉,但自知实在难以担保,暗自在想:若然义父想要我,难道我真能拒绝他幺,恐怕我……一想到于浪,心头不禁扑扑乱跳起来。

南宫筱见她满脸红霞,衬托着一张朱脣粉面,端的是美不胜言,忍不住将她身子扳了过来,轻轻吻上她樱唇。

相拥亲吻,二人早已习惯,莆绯珚对她的热情举动,自是全不抗拒,不但向她送唇递舌,还伸出纤纤玉手,亲昵地将南宫筱拥紧,彼此你亲我摸,尽显缠绵。

◇◇◇一行车马不觉间已走了近半路程,快将接近花溪时,已是日落西山,夕鸟归飞之时。

这里一带,全是穷山僻壤,正是前不及镇,后不及村,哪里能找到宿头,只得寻了一个乾净处,搭帐砌灶,打算就地一宿。

便在大家围灶做饭之际,隐隐听得西首蹄声大作,声音自远而近,众人立时起了戒备之心,循着蹄声望去,只见远处尘头滚滚,十多骑直奔而来。

瞬间,马匹越来越近,放眼凝望,依稀能见骑者的面貌。

人马渐渐奔近,马上骑者看见花蕊宫等人,似乎亦起了警戒之心,众骑同时慢了下来。

但见领头者是个年轻人,不到三十岁年纪,骑着一匹黄骠马,在年轻人身旁,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细看之下,见那少女长得眉目如画,样子娇美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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