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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克苏鲁】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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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突然靠了过来,她身材甚高浑身肌肉紧绷,一双白晰的乳房顶住了弟子较小些的玉乳,一对红葡萄顶在一起。

“师……师父,你……你这是……”纪晓芙被灭绝如此亲密的动作吓住了感到不知所措,她在灭绝眼中看到的是赤裸裸的欲望之火!

“晓芙,师父一向对你不薄,将来这峨眉掌门之位和倚天剑全都是你的,师父孤单了一生,你……你就当是报答师恩,你就从了我吧……”灭绝此时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猛的搂住纪晓芙,嘴唇紧贴住对方的嘴唇舌头直涌而入。

“唔唔唔——”纪晓芙大睁双眼难以置信自己一向敬若天般的师父竟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侵犯,她想拒绝可是灭绝的力气和功力高出她不知多少倍,而她意识中也一直服从灭绝,所以手脚只是挣扎了几下就已变得无力。

晓芙看来是已经接受我了,灭绝心中一喜,舌头迅速与晓芙的香舌绞在一起热吻着,四乳接紧在一起挤在着,她的双腿更是紧紧绞住对方双腿,胯间的丰丘则顶住晓芙红嫩的蟠桃大力摩擦着,这就是女同之间最闻名的磨镜了。

晓芙感到师父下身浓密阴毛的耻丘正在自己私处大力刮动着,她的舌头嘴唇也被对方牢牢贴住,她无力抗拒只能承受来自师父的爱抚,私处在大力摩擦之下令她兴奋起来,这感觉比被丁敏君用自己汗巾猥亵更强烈,她感到腹下像火烧一样双手双腿都不由自主缠紧灭绝。

灭绝感到更加兴奋了,她卖力的用耻丘在徒弟的身上大力摩擦着,光头拼命晃动着脸上尽是销魂之色,她压抑了多年的欲望终于释放出来。之前她早看到丁敏君对晓芙动手动脚,她本可当场喝止但看到晓芙被侵犯时无助被猥亵达到高潮时的销魂之色令她再难自制。她想要得到晓芙,她需要晓芙来满足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自己坚持的师徒伦理在情欲的催谷下早已荡然无存。

我爱晓芙,晓芙也爱我,我们永远在一起,灭绝感到自己快要来了,她伸手抓住桶外身子猛的向上一顶,一股琼汁自体内射出直打在晓芙蟠桃之上。但这显然不能让她尽性,她一想到晓芙将来会嫁给殷梨亭还将处子之身被他占有就感到嫉火中烧。

晓芙的处子之身是我的,只有我可以占有她——,灭绝感到心中的恨火攻心竟狠狠一巴掌抽在晓芙脸上打得她惨叫一声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你是我的,你不能去想姓殷的,你是我的我的——”灭绝只感自己多年来斩杀无数妖魔所积累的戾气再能自制,她一口咬住晓芙因情欲高涨而耸起的玉乳痛得对方尖声惨叫,但才叫半嗓就被她一手紧紧捂住。

“叫什么?我让你叫?”灭绝感到更加愤怒了,一手又连扇晓芙几记耳光打得她几欲晕倒,只能无力躺在浴桶上任由灭绝的蹂躏,灭绝紧抱着晓芙的玉体又冲又撞了也不知多少下,她伸手一指直探入对方下感到那块薄薄的处子之膜。

“师……师父……求你……”晓芙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感,她感到自己的处女膜在师父手指指尖下刺痛无比,这是她身为女子贞洁的象征,她不能失去它,但已经丧失理性的灭绝跟本不理会狠狠把上指刺入——。

“啊啊——”晓芙发出尖厉的惨叫声,浴桶水中涌起一缕残红,灭绝抽出手来看着手中的落红之血之时间也像是恢复了理智,看着崩溃般捂着红肿的脸缩在浴桶中痛哭的晓芙她也楞住了。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刚才我像失控了一般,竟把晓芙打成这样还破了她的处子之身?难道是长年在封魔洞斩魔积累的戾气让我失控了,不好!我可不能被妖魔控制了!

灭绝吸了口气镇定心道:“晓芙,刚才师父是被魔气操控失控了,打伤你破你处子之身皆非我的本意,唉——,我不指望你原谅我,不过我会补偿你的,今日之事你切不可对第三人讲起”说罢她颇有些狼狈的跃出浴桶披起浴袍飞步离去,只剩下犹在浴桶中抱着脸痛哭自己被破身的晓芙。

一个月后,纪晓芙一脸沮丧失向川西大树堡方向走去,师父让她们师姐妹去查探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他杀了师父兄长满门,与公与私灭绝都要杀他报仇。

似乎灭绝亦受一月前失控强破自己处子之身的影响对她心怀愧疚,让她出外执行任务也是为避开她免得尴尬,可是那场浴桶中的可怕经历已经让她和师父之间的关系出现无法复合的鸿沟。

怎么办?自己失身于自己的师父,将来如何面对殷六侠?如果……如果师父为了阻止丑事外泄要杀他灭口……,一想到灭绝在封魔洞中的狰狞面目就让她感到浑身发寒,她不知自己到底该如何是好,若是一死了之倒也痛快。

此时眼前走过一个却是个英俊潇洒的白衣男子,约莫四十岁左右,他看到晓芙时竟呆在那里,而晓芙与他对视了一眼又继续向前走去,那中年男子看着她的背影便信步跟了上去……。

冰火岛谢逊正一脸愧疚的讲述多年前一桩憾事,自己全家被师父成昆所杀,自己几度找他复仇都失败,后从崆峒派夺得一门极厉害的拳法《七伤拳》,练成后欲再找成昆,不料成昆已经投入少林空见门下,空见一心化解二人的仇怨用自己的金刚不坏体功硬接了谢逊十拳…………。

“这第十拳我已是使足了全力,他抢先反震,竟使我倒退了两步。我虽瞧不见自己的脸色,但可以想见,那时我定是脸如白纸,全无血色。空见大师缓缓吁了口气,说道:“这第十一拳不忙便打,你定一定再发罢!』我虽万分的要强好胜,但内息翻腾,一时之间,那第十一拳确是击不出去。”张翠山等听到这里,都是甚为心焦。无忌忽道:“义父,下面还有三拳,你就不要打了罢。”谢逊道:“为什么?”无忌道:“这老和尚武功太高,还是先假意罢手然后智取为妙。”

殷素素眼中甚是赞许,而张翠山却是一皱眉心想这孩子小小年纪,居然有这等城府觉得无忌少年老成,将来闯荡江湖怕别走了邪路。只听得谢逊叹了口气,说道:“枉自我活了几十岁,心中充塞了报仇雪恨之念,不找到我师父,那是决不甘休,明知再打下去,两人中必有一个死伤,可也顾不了许多。我运足劲力,第十一拳又击了出去,这一次他却身形斗地向上一拔,我这一拳本来打他胸口,但他一拔身,拳力便中在小腹之上。他眉头一皱,显得很是疼痛。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如以胸口挡我拳力,反震之力太大,只怕我禁受不起,但小腹的反震之力虽然较弱,他自身受的苦楚却大得多。“我呆了一呆,说道:“我师父罪孽深重,死有余辜,大师何苦以金玉之体,为他挡灾?』空见大师调匀了一下呼吸,苦笑道:“只盼再挨两拳,便……便化解了这场劫数。』我听他说话气息不属,突然心念一动:“看来他运起“金刚不坏体”功之时,不能说话,我何不引他说话,突然一拳打出。』便道:“倘若我在一十三拳内打伤了你,你保得定我师父定会来见我么?』他道:“他亲口跟我说过的……』就在此时,我不等他一句话说完,呼的一拳便击向他小腹。这一拳去势既快,落拳又低,要令他来不及发动护体功。“哪知道佛门功,随心而起,我的拳劲刚触到他小腹,他功便已布满全身。我但觉天旋地转,心肺欲裂,腾腾腾连退七八步,背心在一株大树上一靠,这才站住。

“我心灰意懒之下,恶念陡生,说道:“罢了,罢了!此仇难报,我谢逊又何必活于天地之间?』提起手来,一掌便往自己天灵盖拍下。”殷素素与无忌竟一起道:“妙计,妙计!”张翠山道:“为甚么?”随即醒悟,说道:“噢,可是如此对付这位有道高僧,未免太狠了。”原来他也已想到,谢逊拍击自己的天灵盖,空见自会出声喝止,过来相救。谢逊乘他不防,便可下手。张翠山聪明机伶本不在妻子之下,只是平素从不打这些奸诈主意,因此想到此节时终究慢了一步,只是想不到无忌小小年纪也能想到这一层。

谢逊惨然叹道:“我便是要利用他宅心仁善,你们料得不错,我挥掌自击天灵盖,虽是暗伏诡计,却也是行险侥幸。倘若这一掌击得不重,他看出了破绽,便不会过来阻止。十三拳中只剩下最后一拳,七伤拳的拳劲虽然厉害,怎破得了他的护身功?那时要找我师父报仇之事,再也休提。当时我孤注一掷,这一掌实是用足了全力,他若不来救,我便自行击碎天灵盖而死,反正报不了仇,原本不想活了。“空见大师眼见事出非常,大叫:“使不得,你何苦……』立即跃将过来,伸手架开我右掌,我左手发拳击出,砰的一声,打在他胸腹之间。这一下他确是全无提防,连运功的念头也没生。他血肉之躯,如何挡得住这一拳?登时内脏震裂,摔倒在地。“我击了这一拳,眼见他不能再活,陡然间天良发现,伏在他身上大哭起来,叫道:“空见大师,我谢逊忘恩负义,猪狗不如!』”张翠山默然,均想他以此诡计打死这位有德高僧,确是大大不该,而无忌却是面带微笑显得甚是赞许义父所为。

谢逊道:“空见大师见我痛哭,微微一笑,安慰我道:“人孰无死?居士何必难过?你师父即将到来,你须得镇定从事,别要鲁莽。』他一言提醒了我,适才这一十三拳大耗真力,眼下大敌将临,岂可再痛哭伤?于是我盘膝坐下,调匀内息。哪知隔了良久,始终不见我师父到来。我心下诧异,望着空见大师。

“这时他已气息微弱,断断续续的道:“想……想不到他……他言而无信……难道……难道甚么人忽然绊住他么?』我大怒起来,喝道:“你骗人,你骗我打死了你,我师父还是不出来见我。』他摇头道:“我不骗你,真是对你不起。』我狂怒之下,还想骂他,忽然想起:“他骗我来打死他自己,于他有甚么好处?我打死他,他反而来向我道歉。』不由得万分惭愧,跪在他的身前说道:“大师,你有甚么心愿,我一定给你了结?』他又是微微一笑,说道:“但愿你今后杀人之际,有时想起老衲。』“这位高僧不但武功精湛,而且大智大慧,洞悉我的为人。他知道要我绝了报仇之心,改做好人,那是决计办不到的,他说了也不过是白说,可是他叫我杀人之际有时想起他。五弟,那日在船中你跟我比拚掌力,我所以没伤你性命,就是因为忽然间想起了空见大师。”

张翠山万想不到自己的性命竟是空见大师救的,对这位高僧更增景慕之心。

谢逊叹道:“他气息愈来愈弱,我手掌按住他灵台穴,拚命想以内力延续他的性命。他忽然深深吸了口气,问道:“你师父还没来么?』我道:“没来。』他道:“那是不会来的了。』我道:“大师,你放心,我不会再胡乱杀人,激他出来。

但我走遍天涯海角,定要找到他。』他道:“嗯,不过,你武功不及他……除非……除非……』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低。我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只听他道:“除非……能找到屠龙刀,找到……找到刀中的秘……』他说到这个『秘』字,一口气接不上来,便此死了。”直到此刻,张翠山方始明白,他为甚么苦思焦虑的要探索屠龙刀中的秘密,为甚么平时温文守礼,狂性发作时却如野兽一般,为甚么身负绝世武功,却是终日愁苦……谢逊道:“后来我得到屠龙刀的消息,赶到王盘山岛上来夺刀。五妹,你令尊昔年是我知交好友,亲厚无比,鹰王狮王,齐名当世,后来却翻脸成仇。这中间的种种过节牵连到旁人,却不能跟你说了。

我在得刀之前,千方百计的要找寻成昆,得了屠龙刀之后,却反而怕他找上了我,因此要寻个极隐僻的所在,慢慢探寻刀中秘密。为了生怕你们泄露我的行藏,才把你们带同前来。想不到一晃十年,谢逊啊谢逊,你还是一事无成!”张翠山道:“空见大师临死之时,这番话或许没有说全,他说:“除非能找到屠龙刀中的秘……』,说不定另有所指。”谢逊道:“这十年之中,甚么荒诞不经、异想天开的情景我都想过了,但没一件能和他的说话相符。刀中一定藏有一件大秘密,断然无疑。但我穷极心智,始终猜想不透。”

张氏夫妇回洞睡去,谢逊一人抱着屠龙刀坐在冰海边沉思,此时无忌一脸笑嘻嘻走到他跟前道:“义父,现在我爹妈都去睡了,你可以跟我说实话了,当日你到底是如何打死空见的,他绝不可能是什么得道高僧,否则你刚才不会嘴上大呼对他愧疚眼中却暗藏憎恶之色了。”

“好小子,居然这都让你看出来了,你爹可是远不及你了,不错,刚才我说的半真半假,空见是硬受了我十三拳,但……他就是个婊子养的下贱秃驴,若他还活着我也必再杀他一次”谢逊说到这里一脸恨意道。

十多年前“谢逊,这是最后一拳了,你若还是伤不了我那你的屁眼就归我了——,我最喜欢大胡子的屁眼——”空见伸出长舌舔动着嘴唇,他此时全身已经暴涨至一丈高,全身的衣裤都被铁石般的肌肉震碎宛若妖魔一般,而胯间的肉棒更是长逾一尺半,两个黑漆漆宛若铁球般的肉袋晃荡着让人看了简直心胆俱裂。

“妖僧,今日我谢逊宁死也不受你的侮辱——”谢逊此时已经完全绝望了,被这怪物干后庭他情愿去死。

“唉,何必呢?只要你没被我操死我就收你为徒,以后你和成昆师兄弟相称,以前那点恩怨就当是我帮你们彻底化解了吧”空见晃动着胯间的凶器大步向谢逊走来。

“我大仇难报,今日宁死也不受你这妖僧的侮辱——”谢逊说罢一掌直向自己天灵盖打下来,“住手——”空见闪电般出手要挡下谢逊自尽,但谢逊乘他出手之即运足全身功力一拳狠狠砸在他胸腹之间,然后拳到处仍旧是一股强大的反震力将他震得飞退一口鲜血喷出。

“哈哈哈,这招不错嘛,可惜佛爷没这么容易上当,若你能修得屠龙刀中的绝世功或许还能杀掉佛爷,否则洗干净屁眼等着佛爷操吧——”空见胯间的肉棒已经扬起,龟头张开露出一张锯齿般的大嘴,两个肉袋上的一根根黑毛宛如触手般扬起。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道白色的光柱从空见身后穿过在他那金刚不坏的躯体上开了一个大洞,“啊啊啊——”刚刚得意忘形的空见突受重创顿时身体乱颤狂吼,他的伤口周围的肌肤不断化为触手想要治愈伤势,但伤口却似受到什么难以形容的力量的阻碍。

谢逊清楚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他将七伤拳功力提升至顶峰乘空见功被破重伤之际双拳一左一右重击对方高高竖起的肉棒末端,这招乃是他自创的一式“横行无忌”,“啪——”的一声巨响,空见那坚不可摧的阳物肉袋在瞬间化为一团肉浆,黑色的液体四溅!

“你——我杀了你——”空见垂死挣扎抡起巨拳要和谢逊同归于尽,但谢逊七伤拳的七道拳劲已经自他下身的伤口直涌而入,直攻他身上七个器官,他就像是同时染上七种重病一样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全身的骨骼尽碎宛若烂泥般瘫倒在地上,一阵剧烈的抽搐后口中突然窜出一条黑色的充满触手的拳头大的怪物向小巷外逃去。

谢逊想要追上去但已经精疲力竭内伤不轻,眼看着触手怪就要逃走,此时黑暗中一只玉手探出将触手怪一把抓住后就消失无踪了,谢逊甚至都没看清楚她的样子,从背后暗算空见破他功的应该就是她了,自己欠了她救命大恩却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江湖上也没听说过有武功如此高的女子。

“所以说义父这些年并没从屠龙刀中获得什么秘密吗?”无忌看着谢逊手中的屠龙刀笑道。

“是啊,就是一把削铁如泥坚不可摧还会不定时发出呓语的邪刀,除非功藏在刀中,可要破坏这把刀除非……”谢逊说到一半故意停下来片刻后又道:“若是刀中真有功的话义父练了也自然会传给无忌,而你将来还要修练明教镇教功乾坤大挪移,到时你就是明教的新教主新的明尊,号令天下莫敢不从,驱逐鞑虏之后就算当皇帝也是轻而易举。”

“皇帝?当皇帝也未必快活,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破解屠龙刀之秘我会帮义父想办法的,至于义父教我的七伤拳,我已经会了——”无忌说罢走到一棵大树前将拳头轻轻在树上捶了一下,然后这棵枝繁叶藏的大树不像是万年风干般叶子迅速掉光,整棵树痿缩风干了下去。

“好,不愧是我的义子,还有大半年时间我还可以肯你更多的东西,不过回中原后你母亲以前干的事可就瞒不下去了……,你打算怎么办?”谢逊问道。

“放心吧,无论如何她也是我母亲,我爹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大不了让他们俩死一次从所有人视线中消失就可以了”无忌带着孩子不该有的笑容道。

之后在半年里谢逊将自己平生所学尽数传予无忌,而他又说服了张翠山殷素素不要让无忌老死这孤岛上,而他愿自罚一生困在这冰火岛上赎罪,二人苦劝多日谢逊始终不妥协甚至用刀架在颈上逼他们走,最后张殷二人无奈唯有带着无忌和谢逊洒泪分别。

无忌看着渐渐远去的谢逊高大的身影,脸上悲伤的表情消失了又指着冰峰上笑道:“爹娘,你看啊,小白白一家也在和我们告别呢。”

张翠山抬头一看,只见两头六臂独角白熊带着只小熊正在冰峰上向他们招手,他仍旧记得当初来到冰火岛时碰上这两只可怕的白熊,一般的兵器对它们跟本无效,而它们力气大到难以置信少说也有万斤之力,再加上还拥有能控制冰雪之力的异能简直就有对抗一整支军队的力量。但在谢逊屠龙刀呓语的威力下它们居然很快就向谢逊臣服了,而素素生孩子那天它们又像疯了般袭击他们。之后……,张翠山摇了摇头,那天的事情他总觉得记忆很模糊,好像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似的。之后自己毫无芥蒂的和谢逊结拜,白熊则又如乖乖的小狗般对他们所有人都很友善还经常抓了海狮大鱼送给他们吃。无忌几岁大时甚至还去骑白熊,当时把他可吓得不轻,可白熊却任由他骑还表现的非常怕无忌似的,这……太怪了。

我想这个干什么,无忌是我爱儿,白熊天性善良喜欢小孩子不是理所当然吗?

张翠山脑中一闪疑惑就消失了,而无忌朝他笑了笑继续朝着白熊一家挥手道别,他终于要离开这个生他养他的小岛走上那条义父所说的江湖之路,横行无忌之路!

江西袁州十六岁的宋青书背着一柄长剑带着一名小道士明月正走在袁州城里,相比城外饥民遍地的景像城里算是比较繁华了,但却丝毫不能让他心情好起来,从小在武当山上长大第一次下山没想到外面的世界是如何可怕,光是一路上就碰到十几次强盗土匪打劫,全靠他高强的武艺才将他们驱走。其中有些纯粹就是饥民饿到受不了被逼着抢吃的,他唯有取出些食物银两赠给他们。结果才走了不到一半路银两就要用光了,这尴尬情况下他唯有找些为富不仁的富户或蒙古官员家里行窃,然后再玩把散财,总算是能够一路撑下来。

“师兄,你也歇歇吧,就你这样天天好当好人,真是不负玉面小孟尝之名了”

明月在他身后劝道。

“什么小孟尝啊?我如今帮他们也只能帮一时,唉,天下灾民饥民强盗土匪遍地都是,这狗鞑子到底是怎么治国的?江西的灾民何其多,也没见那些蒙元官员拿钱粮出来镇灾,真是气死我了”宋青书咬牙道。

“可不是吗?蒙古人把咱们视为四等之人,又岂会愿意在四等人身上浪费钱粮?等饿死病死了还能少些吃饭的嘴,还听说他们每年会把村里不少男丁送坟地里直接活埋,坐海船直接抛进海里喂鱼呢……”

“够了——,别说了,说再多也没用,除非把这帮鞑虏赶出中原,否则……”宋青书沉着脸突然发现前面一队人走过来,走在前面的几个是身强力壮的豪奴,后面则是一辆马车,赶车的还有车后的家丁个个身强力壮太阳穴鼓着似都有武功。

宋青书料想这户人应是袁州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由停步多看了两眼,此时马车窗帘一挑,一个粉琢如玉般的小脸蛋露出来,却是个八九岁的女童,眉清目秀甚是可爱简直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宋青书竟看得一呆,而那女童也朝他微微一笑又放下帘子。

宋青书细看那马车上挂着面上旗上写一个“周”字,他忽感车内似有人盯了自己一眼让他感到一阵心悸,心道莫非车中有什么高手?他心中犯疑便问道旁一个卖糖人的老汉道:“大爷,刚才过去的那一行人是什么人啊?排场可不小啊。”

“他们啊?是周子旺周大爷家的人啊,周大爷可是大善人,家财万贯却冬舍棉夏舍粮对我们百姓是极好了,听说妻子得病去世只有一个小女儿名唤什么芷………,我记不清了,只希望这周大爷能长命百岁啊”老汉一脸感激之色道。

“哦,原来是一位大善人啊”宋青书点了点头,料想刚才车中的女童应就是周子旺的女儿了,这乱世之中能有这般善心之人可不多,只希望这周子旺能够好好活下去,这小女孩能一生都过得快活吧。

毕竟周子旺与他全无关系,宋青书问过之后便带着明月离开了,此时马车中一个中年大汉正搂着女儿一脸恭敬与一个长相英俊的中年和尚密议。

“子旺,兵器粮草还有人手准备的怎以样了?”和尚问道。

“彭师父,目前还不够,至少要两年后才能凑足五千人的义军,到时我会在袁州起事首义,只望各路明教兄弟能够助我成就大业”周子旺道。

“行,等你准备妥当知会我一声就可以起事了,手下有没有什么擅长领兵的人物?鞑子虽这些年战力大降,自相残杀的两都之战让他们难以再关注南方,不过要举事起义风险仍旧极大,光是周边效忠鞑子的豪门就不可小视。你起事后就干脆称帝,让芷若当公主,有了这名份我才好发动教中兄弟来帮你成就大业啊”

和尚说罢摸了摸女童的头一脸和蔼的笑道。

“我的下属常遇春也是明教中人,武功甚是了得还精通兵法,到时领兵打仗少不了他的。”

“彭师父,我爹真能当皇帝,我能当公主吗?”女童一脸美好的憧憬问道。

“当然可以,乱世出英雄,赵宋被鞑子夺了天下,你爹若能驱逐鞑虏复我中华那当然是得位最正的皇帝了”和尚拍了拍周子旺的肩头道。

“多谢彭师父相助,到时我成皇天下师父您就是国师了,我们周家必当厚报师父和明教众兄弟”周子旺兴奋的竟在车中向和尚拜倒。

“起来起来,你我皆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我一个野和尚哪在乎当什么国师啊?我教你的那门功你练的怎么样了?”和尚将周子旺搀起问道。

“这门功甚是深堪难练啊,不过最近我有点头绪了,只要练成那我在打仗时要斩将夺旗也是容易的很啊”周子旺自信道。

“好,不过最近你还是小心些,我担心鞑子早晚会注意到你,刚才路上看你们马车的少年武功不错,不过不像是鞑子一伙的”和尚沉吟道。

“师父放心,子旺必定会小心行事,绝不会暴露的。”

“那我就放心了,等会你再让常兄弟和我见个面,我帮你把把脉看看他到底有几分斤两”和尚笑道,可是笑意中却带着一丝彻骨的寒意。

称皇?周子旺你算什么玩意?袁州这小地方区区一个土豪也配有皇帝命?横死的短命都是真的,充其量不过是吸引鞑子注意搅乱局势的棋子罢了,像你这样的棋子有太多太多随时都可以拿来抛弃,不过你要真能自封当上几天皇帝也算祖宗坟上冒青烟该知足了。

“师兄,那王麻子说的能续人肢体断肢重生的药真的有吗?别是骗人讹我们的吧?”明月在房中怀疑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本来父亲也只是让我下山历练一下,只是没想到碰上这家伙赌咒发誓说肯定是真的,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见识一下再说”宋青书把手中的包袱放在客栈的桌子上。

“我听说太湖王麻子和海蛟帮的那伙人有联系,海蛟帮自宋灭后一直与鞑子为敌可是响当当的英雄好汉,一直打劫鞑子在海军的营寨据点还救出不少被奴役的汉民,那药莫不是海蛟帮独有的吧?”明月托着腮猜测道。

“若真有这等药那我带回去给三师伯用上,若能令他下地重新把武功修回那可是件大喜事了”宋青书道,内心亦颇希望此事能成,俞三叔十多年来都无法下地心中苦闷可想而知,自己若真可让他恢复行动治好旧伤,那父亲也必然会对自己赞许有加,自己绝不会让玉面小孟尝这个绰号蒙羞。

此时忽闻客栈下面一阵争吵之声,好像有店小二骂人之声,宋青书开门出去一看,却是店小二揪着一个衣衫破旧的干瘦老头正在殴打。

“你个老不死的,居然敢偷我们厨房馒头吃,找死啊?你吃了一半的给我吐出来,再赔十文钱。”

“小爷,饶命啊,某一文钱也没有啊,家里人逃荒全饿死了,就剩某一个人了,某以前还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可这年头读书人都被看不起啊,天杀的狗鞑子不当咱读书人是人,连娼妓都不如啊”那老头一脸悲苦之相道。

“你个老不死喊什么鞑……,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你去死吧——”店小二恼怒的抡起拳头对准老头太阳穴砸来,这一拳下去恐怕这老头就性命难保了,但拳离老头太阳穴还有几寸距离却被一只手一把捏住。

“啊啊——好痛啊——”店小二只感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铁钳钳住一样,回头一看却是宋青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一把抓住他砸向老头的拳头。

“馒头钱我替他付,不就是个馒头吗?至于要人的命吗?一个上年纪的老人你就下这般死手,真是可恶,马上给我上一桌上好的酒菜某来付帐——”宋青书一甩手将那店小二推开,店小二一看就知道这人惹不起只能自认倒霉让厨房上酒菜。

“多谢公子相救,小老二王策谢过公子大恩——”那老头拱手施礼,倒确像是个落魄文人。

“老丈莫要如此,江湖中人扶危解困乃是寻常之事,如今鞑子祸乱天下害的你们这样的读书人受尽羞辱,某也算是个半个读书人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宋青书相助这老汉王策也是看他敢出言辱骂鞑子颇有胆色,不忍他被店小二这等俗人伤害遂出手相助。

这王策看来真是饿得狠了,眼见桌上送上的一盆盆热乎乎的饭菜眼都快瞪出来了,抓起筷子就夹菜往嘴里塞,看的一旁的明月直咧嘴,心道师兄又当冤大头了,这老儿明显就是个骗吃骗喝的无赖,这样用钱没几天又得去土豪劣绅那当梁上君子了。

“老丈,别太急吃太急当心呛着了”宋青书劝道,而那王策当真是如风卷残云般将一桌菜吃个精光,真是看不出他瘦成这样却那么能吃!

“公子,王策本也是江淮小村的读书人,祖上在前宋还曾中过举,可惜咱们汉室江山被这鞑子占了后咱们这些读书人可都成了下九流,我读的书再多又有何用,还不如公子这般学得一身武功将来必能成一番大事”王策抹了抹中边的油渍一脸正色道。

“老丈真是言重了,我也不过略通些拳脚功夫,哪谈什么大事”宋青书嘴上谦虚心中被人如此赞美却也是有点飘飘然。

“公子莫要谦虚,小老儿已经是身无分文但仍有一本祖上留下的古书,此乃是某身上最后一件值钱之物,哪怕再穷也不愿用它典当换钱,今日赠予公子也算是不让它跟着某令明珠蒙尘”说罢王策从怀中掏出一本红色封面古籍郑重的交到宋青书手中。

“老丈怎可如此,这书既是你祖传之物某又怎能………”宋青书一低头看见这本红色封面古籍上四字名为《伽蓝诡谭》,字体古拙端正,质朴方圆,似楷书而非大有汉隶风骨,这血红一样的封面让他感到了阵心悸和厌恶。

不知为何宋青书就封开了这本书开始看了起来,这书页竟是出的干净,书中记载的是一个个独立小故事,长短不一发生的时代也不同,第一页记载了所有故事的名称,他看了几页只感这一个个故事记载的字句并不通畅,好像有意不让人读懂似的。他的名字里带着个书字平日里也是最爱读书收集书籍,这本让他看不太懂的书更是令他爱不释手,他将书页合上想开口向王策买下这本书时却惊觉桌子对面已经空无一人,而明月却枕在桌子一边睡着了。

“师弟,那位王老丈哪去了?”宋青书推醒明月问道。

“那老头?我刚才看你一直专心看那本书我困了就趴在桌上打个磕睡,他什么时候走了我也不知道啊,他不是坐你对面吗?你居然没发生他走了?”明月一脸愕然道。

了,我到底看了多久的书啊?好像没看多久啊,怎么王老丈走了我都不知道?唉,这么好的书岂能让他白送我?宋青书心中有愧忙追出客栈可哪里还有王策的影子,这么一位谈吐不俗的人就莫名其妙从自己眼前消失,自己都没和他道个别更无始作俑者知道这本书的出处实在是让他大感遗憾。

接下来几天宋青书和明月加紧赶路,不日已经来到了太湖边一家悦来客栈处,之前王麻子就说让他们在这家客栈和他们会面,只是他们早到了两天,看来只能在客栈里等他了。

而这几天宋青书一有空就拿起《伽蓝诡谭》看着其中的小故事,只感书中故事都显得诡怪异让人读了毛骨耸然,但又忍不住想要继续看下去,这次的故事被称为《归云怪异》,讲述南宋末年原本被西毒欧阳锋一把火烧掉的归云庄又被陆氏夫妇重建并打算做为隐居避世的所有,襄阳城破后郭氏夫妇的家眷去归云庄避难,但却从此音讯全无。曾也有蒙古鞑子和武林中人去归云庄查探,发生里面尽是一片废墟跟本没有人住过的迹象。但每到月圆之日住在归云庄旧址附近的农人会听得庄中传来女子凄厉的惨叫声和怪笑声让人难以入睡,此时有人入庄后第二日就踪迹皆无,世人皆称其为归云怪异。

归云庄,归云怪异?宋青书忽感怪,这宋亡也就是六十年前的事,怎么这本古籍连这等事情也会记录?这么说来这古籍也是假的?但看本纸张的材质确又至少有几百年的时间了,这让他感到难以理解。

太湖归云庄,似乎离这里不远啊,就是书中提到的地方,倒不如去看看?眼见明月已经上床呼呼大睡,宋青书也就不打扰他带上剑把书放在床头,向店家问明归云庄废墟所有位址居然离客栈只有十几里地,这下他更是打定主意要去那看看。

抬头望天,今夜是月圆之日,宋青书哑然一笑,自己难不成还真会被书上的魔怪故事吓怕吗?他镇定心快步向归云庄方面奔去。

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宋青书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雾气心道这应是在太湖边才会有如此大的雾气吧,按理说归云庄离眼前应该不远了吧?此时却听马路车轮声响,他闪到一棵大树后,却见五辆马车从官道边过来,马车中还隐隐听得年青少女的抱怨声。

“姓陆的真是可恶,这大雾天也不找个家奴给咱们带路,我外爷镇守襄阳多年,他之前还把全家搬到武胜关说什么建陆家庄助我外公守襄阳,结果这两年将鞑子势大又逃回归云庄他那狗窝里逍遥自在了,他家只是我祖外公的家奴居然敢如此怠慢我等—……”

“够了,明珠,你少说两句,咱们是避难去他们家,到陆家之后你给我闭嘴别再惹事生非了,襄阳那边围城爹娘不知如何,我还指望着他们夫妇能号召天下英雄齐赴襄阳以救国难解鞑子围城之危,否则襄阳一破这赵宋天下可就随时将要倾覆了”另一女子的声音从车中传出。

怎么回事?襄阳围城?赵宋天下?我是不是听错了?难道襄阳那边有义军起义?莫不是打出复宋的旗号了?这几十年来打复宋旗号的义军数之不尽倒也不怪,不过他们一行人跑归云庄这已成废墟之地所为何事?莫非是这块其实是义军暗中联络之地?

不错不错,这地方有闹鬼的传说,普通人都不敢进去,在这人际罕至的凶宅中商量抗元大计果然是妙策。宋青书越想越觉得有理,他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奔入雾中只想尽快能见见抗元英雄们,若是能交好他们回去想来父亲也必定高兴。

想到这里宋青书快步奔入雾中,奔行了一段时间后他却始终未见刚才那五辆马车,心中不由有些着急,这雾的范围也太大了吧?怎么一直看不到头啊?此时眼前突然一亮出现一个罩着纱帽提着灯笼的白衣女子,这环境下现身可把他吓了一大跳连退数步手握剑柄道:“你是什么人?”

那白衣女子似乎背上背着长条形包袱用清冷的嗓音道:“你是什么人?来归云庄做什么?”

“我……,我只是个路人晚上出来走走……”宋青书一开口连自己都难以相信这莫名其妙的理由,谁吃饱了撑的晚上跑这怪异凶宅附近来走走啊?细想之下莫非这女子也是和那五辆马车一起的抗元义士吗?他有心结交对方可却又不知如何说起?万一不是的那岂不糟糕?

那白衣女子看他色慌张更是心中生疑道:“看你色诡异莫不是鞑子的探子?哼,郭家的女眷听说来归云庄避难,你们就跟上来想斩草除根吗?”

“胡说,我才不是鞑子的探子呢,姑娘莫要冤枉好人,我是武当门下,师祖就是张三丰张真人,家父武当掌门宋远桥”宋青书气往上壮出言驳诉道。

“张三丰,宋远桥?武当派?从没听说过,你满嘴胡言乱语只有先擒下你再说”说罢白衣女子身影一闪已到宋青书眼前,他大惊之下忙施展武当柔掌护住身前,只是那女子出手快捷无比,他的掌势还未起就感身后三处大穴一麻软倒在地。

怎么回事?自己居然在一招间被一个女子制住了,宋青书只感惊愕莫名几疑自己在梦中,这般高明的武功恐怕也只有师祖张三丰都有吧?武林中何时出了这般厉害的女子绝顶高手的?而白衣女子提起被封了穴道的宋青书快步向雾中奔去,又奔了一柱香的时间却见雾的尽头是一座规模不小的庄园,庄园门口挂着灯笼,门匾上是三个大字“归云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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