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葭：“……”

程葭没理他，觉得他脑子是有病才说这样的话，他能跟年华比？

“慕沂，别闹了，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程葭我没闹，你能不能对我有点耐心？就像你对我哥那样，我不奢求全部，哪怕就一点点，哪怕就是十分之一。”

“……”

程葭再次沉默。

气氛静谧的窒息。

双方都没开口，慕沂一直在等程葭的回答，最后自然是程葭打破这份沉寂。

再开口，她俨然没了刚才的平淡，而是多了几分冷漠，就这几分冷漠让慕沂彻底知道什么叫“死心”和“爱而不得”。

“慕沂，你跟年华比不了，你就是你，年华就是年华，如果我喜欢的人是你，你不说我都会对你很有耐心。

很抱歉的是，慕沂我不喜欢你，所以我对你没有耐心也是正常的。”

程葭走后，恍大的卧室就剩下他一个人，橘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身上，照出了孤寂和寂寞。

男人低着头坐在床上，额前的碎发遮住他的眼睛，看不到他眼里的情绪，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一个拳头的形状。

几秒后拳头松开了，接着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不屑一顾的冷哼声，慕沂觉得好笑，可好笑过去就是永无止境的悲伤和痛不欲生。

人家都这样说了，你还死皮赖脸的凑上去，慕沂你是真的缺没人爱还是怎么了？还是说没有程葭，你会死是吗？

慕沂发自内心的嗤笑，嗤笑自己的愚昧和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