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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邪情】(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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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不成,匪首立刻重整旗鼓,再来一次。只见他沉腰坐马,大股攥筋,摆

出一副与人战斗的架势。然后将全身的力量都运在腰股之上,推着自己的淫根,

去挤那紧闭如锁的小肉穴。

由于是全力为之,这一次的推进果然有了成效。龟头硬抗着嫩肉的四面包夹,

缓缓挤入穴口,那种巨大的压迫力,令他感觉随时都要劲射而出。

这种还未完全进入,便已爽快欲射的奇穴,匪首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心头狂喜之余,还不忘继续戏耍着哭成泪人的小龙女:

「你哭吧,叫吧,哭得再可怜,我也不会放过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

来救你的,哈哈哈。」他满脸都是猖狂得意的奸笑,用在下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

分,已经等不及要品尝一下这位绝色少女的极品嫩穴,究竟是怎么个爽快法。

谁知就在这时,就在匪首那肮脏下流的龟头,即将撞破玉门的一刻;就在孤

苦无依的小龙女,即将亲眼看着自己被人强暴的一瞬间。不知从何处,突然传来

了一声凄惨的尖叫。

叫声很轻,很淡,看来呼喊之人距离还很远,估计是在山寨的边缘位置。但

匪首久历风险,过得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面对异状,立刻本能地警觉起来,心

中暗道:「这个时间出事,不是野狼,便是敌袭。若是狼群,有老羊指挥弟兄们

应该无恙,可如果是有人趁夜攻寨......」

就这么一琢磨的时间,寨子另一个较远的方向,又传来数声惨叫,同时还夹

杂着兵器交击与男人呼喝之声,方位也比刚才更近了一些。

如此一来,匪首已断定发生了变故,是有外人正在攻打山寨。他看了看身下

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小龙女,虽说现在放弃有些可惜,但相比之下,显然是身家

性命更加重要。他啐骂一口,快速翻身下床,熄灭了桌上燃着的油灯,并将自己

的长刀握在手中。

不料火光刚灭,转眼间,头上便传来「哒哒」两声响动,似是有人跃上了屋

顶。匪首见状,马上伸手捂住小龙女的嘴,低声威胁道:「放聪明点,别出声,

否则我立刻杀了你。」说完就把钢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以示淫威。

那刀刃明晃晃的,在黑暗中散发着阴冷的寒意,仿佛随时都能取走一条生命。

小龙女并非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想当年荒山夜战,霍都偷袭古墓,她独自面对上

百敌人都没有退缩半分,如今又怎会畏惧一把单刀,一个恶贼喔。无奈她身体虚

软,口鼻被人按住,大声呼救那是痴心 妄想,只能拼命蠕动身体,凭着玉碎的坚

毅,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下微弱的哼哼声。

「妈的,臭娘们找死!」匪首心里暗骂,却又不能真的宰了这个价值不菲的

绝世美人,随即一挥刀柄,猛撞小龙女的腹部,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再也发

不出一丝声响。

匪首穷凶极恶,还要再打,岂料窗外的不远处突然有人说话:「陆兄,好俊

的腿功!」

此人的声音浑厚沉稳,中气十足,显然功夫不低。而且事先无任何征兆,不

声不响便已如此靠近,着实把匪首吓了一跳,立刻按紧了小龙女的身子和嘴巴,

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

只听房上那人回道,语气很是恭敬:「郭师叔玩笑了,我这几下腿脚,还没

学到祖师爷之万一,真是在师叔面前献丑了。」

这说话的二人,正是带兵出关,清剿匪患的郭靖与陆冠英。由于郭靖是黄蓉

之夫,黄蓉又与陆乘风辈分相当,因此,作为后辈的陆冠英便同样尊称郭靖为师

叔。

但是郭靖并不习惯如此称呼,虽说他本身是个极重辈份规矩的人,见到前辈

也是恭恭敬敬,不曾有半点逾礼之处。但他更多是对自己严苛,轮到别人叫他的

时候,反倒不是那么在意,只听他哎的一声叹道:「陆兄为何还是这般见外,你

我 年纪相仿,又相熟多年,以后还是以兄弟相称吧。」

陆冠英自幼在江湖上打拼,性情豪爽,与郭黄夫妇更是交情深厚,听他一说,

便道:「就依郭兄的意思,不过有外人在时,我还是要叫你郭师叔的。」

郭靖道:「好,就当如此。」

匪首曾与陆冠英有过几次冲突,偷听两人对话,当即明白是陆家庄来寻自己

晦气。心里恨得是咬牙切齿,暗骂道:「真是不给老子活路走,陆冠英你这狗娘

养的,迟早老婆红杏出墙,给你戴顶大绿帽子。」

他躲在屋中暗自咒骂,外面的两人却有些犯了难。其实从早晨开始,陆冠英

便领着手下,沿山脚一路打进山腹,几乎将整个苍山的盗匪窝点消灭殆尽。直到

入夜,队伍才来到势力最强的苍匪大本营。

按照事先决定的攻寨计划,先由随行兵士佯攻外围,吸引注意。而武功较高

的郭陆二人则快速冲入寨子内部,击杀匪首「癞皮狗」。擒贼先擒王,拿下此人,

他的小弟们也就不攻自降了。

可是等两人真的闯进寨中,却发现各个房屋的样式大同小异,完全看不出哪

一间是寨主的住处。加上此时乌云遮天,星月齐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就更加

找不到人了。

只听郭靖问道:「陆兄,外边闹成这样都不见那匪首出来,莫非今夜他刚巧

不在寨中?」

陆冠英看起来并不在意:「这样正好,我先去宰他几个小贼,省得麻烦。」

「陆兄莫急!」郭靖立刻叫住了他:「我看这寨中都是好手,陆兄何不手下

留情,收为己用,或许在抗击蒙兵时能够派上用场?」

其实这「擒贼擒王」的计划便是由他提出,目的自然是尽量凝聚实力,抵御

外敌入侵。可是以陆冠英豪侠的脾性,才不会管这些匪类的死活:

「郭兄你久在襄阳,不知大胜关的详情,这些苍匪烧杀抢掠,作恶多端,留

着不如一刀杀了省心。」

「陆兄......」

他还想再劝,哪知陆冠英脚下一蹬,已跃向寨外战阵的光亮处,临走还不忘

朗声笑道:「郭兄你就安心吧,我自有分寸。」

「唉......」郭靖一声长叹,经历战乱多年,他又怎会不知匪盗一类的品行如

何。只是蒙古军力日渐雄盛,大宋边境的局势越加严峻,他心急如焚,却苦于无

计可施,才会出此下下之册。

现在陆冠英走了,留郭靖 一个人站在栋栋木屋之间,空落落的,略显尴尬。

他左瞧瞧,右看看,试图在漆黑的夜幕下,寻找那匪首所在之地。

而在屋中,狗老大屏住呼吸,全神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虽说仅剩一人,可是

刚才悄无声息的靠近,已经显露出了此人的轻功造诣非比寻常,让他断然不敢小

觑。

只听那脚步缓缓靠近,在窗外停留片刻,接着逐渐远离,声音越来越小,直

到消失,似乎人已经走远了。匪首心头的大石落地,正要深吸口气舒缓一下,谁

知手上突然一阵刺痛,令他忍不住轻呼出来。

原来是他对屋外之事太过专注,反而疏忽了对身边俘虏的戒备。小龙女见他

按住自己的手力微虚,立刻拼出所剩无几的力气,一口咬了上去。

「嘶......」匪首一惊之下,马上收声,心中怒不可遏,想要再给这坏事的女

人一拳。可他还未来得及出手,便听到一声龙啸般的巨响,紧紧关闭的木窗被一

股大力击碎,碎片飞撞四散,那去而复返之人也跟着跃进了屋内。

为求自保,癞皮狗当即举起长刀,作势要砍,并大声威胁道:「别过来,否

则我就......」可惜他忘了屋中黑暗,看不见刀,也看不见人。

而且郭靖一心快速制敌,更是没有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听到发声的位置就

拍出一记沉厚的掌风,迫得他连狠话都没说完,便要转身逃命。

匪首本欲携小龙女共逃,却突然想起对方已被自己绑在床上,紧急之间,怎

么可能带得走喔。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暗骂倒霉,狠心舍弃这到手的肥肉,马不

停蹄地向窗边逃去。

看不见敌人的郭靖,唯有追着动静发招,岂料连出数掌,竟是没有击中一次,

心中不禁惊奇万分:「此人身法奇绝,当真是遇到高手了。」

可他哪里知道,这匪首被适才那破窗掌力吓得心惊胆战,几乎是连滚带爬的

一路逃窜。他为人正派,出掌时只攻在胸腹高度,在这乌漆墨黑之中,怎么可能

打得到人。

只听哐当一声,熟悉地形的匪首已经从另一扇木窗翻身而出,没了踪影。郭

靖还想再追,身后却突然响起一个央央的声音:

「救......救......」

他不知屋中另有一人,听到响动,还以为是盗匪余孽,立刻摆好防御架势应

付偷袭。但等了一会儿不见对方攻来,只有几声虚弱的喘息,然后便是女子娇软

的话语:

「求你......救我......救救我......呼......」这一句求救几乎用尽了说话人的全

部体力,说完之后便再没了声息。

联想到匪首的威慑言语,郭靖这才明白屋中还关押着一名女囚。他暗骂自己

糊涂,差点害了无辜人的性命,忙寻声靠近,果然摸到一张铺满锦缎的大床,还

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团白色的人影。

郭靖问道:「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你?」

「没......没有......」小龙女身中迷药,神思本就不清,刚才又被恶匪连番殴

打,脑子糊涂得紧,根本没有认出来的正是自己思恋已久之人。听他问询,便立

刻求助道:「我的......手......嗯......绑......绑......」

少女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一字一词说得 磕磕绊绊,但郭靖还是听出了话中

的意思。他未免唐突,先行歉道:「姑娘,在下得罪了。」

然后便顺着床沿向内摸去,他怕误碰对方身体,动作既轻且慢。摸索一阵,

终于在几根床柱间,摸到了一双被牢牢绑住的 小手。

这双手不仅小巧,而且纤瘦,刚触碰时甚至还微微发抖,让郭靖很难不感到

心疼怜惜。想她一个柔弱女子,独自被关在这盗匪的房中,不知捱了多少苦,受

了多少怕。这般想着,松解捆绑的手不禁又温柔几分。

其实小龙女之所以颤抖,不仅仅是受到惊吓,还是因为那头夜酒正在发挥效

力。令她的全身敏感,极易动情,被男人的大手轻轻一碰,便会难以控制地酥颤

起来。

而小龙女说话断续也是因为这个原由。

就如现在这样,虽说郭靖已经足够小心谨慎,接触没有过多,力道也不会过

重。但松绑之时,两人肌肤相贴、相蹭的感觉,仍是像落入水中的石子一般,在

小龙女的体内激起一圈圈兴奋的涟漪。让她玉臂软麻,心潮一荡,喉咙里的声音

自作主张地向外冒:

「嗯......嗯嗯......」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小龙女立刻咬紧银牙,强忍住那绝不能在外人面前出口

的娇呻。不止因为羞臊丢人,更是害怕被这个不知名的男人听到,再无端生出什

么祸事来。

想她十八岁成年,二十多岁下山,遇到的男子中竟只有两人诚心待她。其余

不是奸险狡诈的恶徒,就是欲行不轨的淫贼,难免会对异性产生戒备的情绪。

可是与霍都、癞狗这类见色就会起意的淫贼丑汉 不同,郭靖是个正直的人,

也是个极为传统的男人。听到少女这声暧昧的呻咛,他还以为是自己粗手粗脚,

不小心碰疼了对方,赶紧连声道歉,本就轻柔的双手更加不敢施力。

这般温柔至礼的对待,着实令小龙女安心不少,她垂低着头,想看却又不敢

去看自己的救命恩人。只因现在的她衣衫不整,下身裸赤,即便房中黑暗,她仍

会不自觉地羞涩猜想:「他......他会不会已经看到我的样子了。」

小龙女的内心顿时忐忑起来,虚软的玉腿勉力挪动,拢在一起,庇护着自己

光溜溜仿若初生的饱嫩私处。头不抬起,一双哭得红肿的水眸却偷偷观瞧,试图

确认一下。

哪知还未看到男子的面貌表情究竟如何,便被他突然的说话吓到两眼一闭,

头压得更加低了,耳边响道:

「有人来了。」

「......人?」

「对,很 多人......」

经他提醒,小龙女确实听到很多轻微且密集的脚步声,正在逐渐向这边靠过

来,屋外也开始有了昏暗的光线。这可把她着急坏了,先不说来人是敌是友,就

她这番模样如何可以见人。若来的仍是癞狗那伙恶汉,情况则会变得更糟,而身

边男人接下来的话进一步印证了她的担忧:

「我的同伴都在寨子外围,这伙人八成就是苍匪的援兵。」

苍匪是什么小龙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她只知道自己即将光着屁股见人了,

而且还是一大批男人。羞臊、惊慌、恐惧,适才被匪首支配时的感觉又在她的心

中蔓延而生,愈演愈烈。

「怎......怎么办......怎么办......」小龙女连声问道,情急的样子,已经把对

方看成了自己唯一的依靠。

而郭靖的心里也有些慌张,屋中黢黑,费了半天劲都没解开束缚,撕又撕不

断,敌人却已带着援手赶来。听那声音似乎人还不少,若只有他一人倒还能够应

付,可加上这柔弱的女子,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

「你能跑得动吗?」郭靖问道。

「跑?对,跑!」小龙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双脚蹬床就想试着坐起。但屁

股还没离开锦被,便觉得筋酥肉软,大腿像是被卸掉了骨头一般,整个人又重新

跌回床上,看来想要逃跑是痴心 妄想了。她软绵绵地喘着气,声音里既有急也有

泣:「不......嗯......不行......我......我站不起来......呜呜......」

见她这样,郭靖更觉同情,也更加心急,既然松脱不开,干脆一掌劈断床柱,

解开她的双手,说道:「姑娘抓稳,我们要走了。」

还未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小龙女就已经被拦腰抱起,扛在肩上。她赶忙抓紧

对方后背的衣衫领口,稳住身形。

郭靖也用左臂稳稳环着细腰,让少女不会轻易落下。但觉玉体上传来阵阵奇

异的幽香,扑入鼻中,游到心里,令他不自禁地有了些许燥动。他摇了摇头,暗

讨自己的怪异与不合时宜,然后便借着窗外微弱的火光,大步朝正门走去。

「哎?」看着两人移动的方向,正是充满光亮的屋外,小龙女惊疑难定,不

自觉地问出了口:「要去......哪里......」

「屋子已经被人包围了,我们必须冲出去。」郭靖坚定地回道。却令她更加

惊怕起来:

「别......别出去......」

「姑娘你放心,我会护你周全的。」郭靖以为她仍在害怕受到盗匪的伤害,

好心出言安慰。

可是他哪里知道,少女顾虑的并不是什么生命安全,而是自己那羞人至极的

状态。光着屁股,头朝后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如此出门,岂不是整个下身都要被

人看光了。

「不......不要......不......」小龙女连声阻止着。直到现在,她总算清楚对方

确实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否则他又怎会「傻」到抱着一个半身赤裸的女子冲入敌

阵喔。可一切都为时已晚,郭靖几步走至门边,伴随着她软绵绵的求饶,一脚就

踹翻了木门。

只听「哐!」的一声,一个正在尝试开门的人被这股巨力撞飞出去,摔在一

旁。但见门前的空地上,稀稀落落地站了八九个人,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拿着刀

斧,各自头上帮着灰巾,果然是苍匪一伙。

其中还有两人手持火把,俯身弯腰,正在给摔到地上那人照亮。他衣裤全无,

一身脏泥,斑斑点点的癣疮清晰入目,正是那逃跑苍匪老大。原来他舍不得到手

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衣服都来不及穿,便领着援兵返回,想不到刚要进屋,就被

突然开启的木门掀了个狗吃屎。

他踉踉跄跄站起,当即张嘴开骂:「妈了个巴子的,不要命了,敢踹你狗爷

的门,看我不宰......」

谁知话没说完,他整个人便两眼发直,愣在当场。其实不单是他,在场的所

有苍匪基本都是这般模样,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大张着,就像是傻了似的。他们

的目光则出奇的一致,都是直勾勾地,看向已经走到门外的郭靖。

准确来说,众匪看的不是郭靖,而是伏在他身上的一个东西。上宽下窄,上

粗下细,宽的地方圆圆滚滚,形状饱满,像是半个倒放的苹果瓣。细的地方则更

显修长,同时又保持着纤弱有度的线条,给人以顺滑柔嫩的观感。而在此物的正

中间位置,一条深沟自然垂落,被摇晃的火把一照,影子虚虚实实,时隐时现,

散发出极致性感,能够唤起男性本能的的诱惑光影。

「那是什么?」

「是个......女人。」

「好像是女人的......屁股?」

一众苍匪小声嘀咕着,互相确认着,双眼却是眨也不眨一下,动也不动分毫。

因为实在太久了,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见到女人了,尤其是见过那批疯癫的「新货」

之后,很多匪众无从下手,积压的淫欲便也无处发泄。

此时一具赤裸的女体摆在眼前,即便只显出半个身子,也足以点燃这些男人

们的心火。一个个口水直流,腹下燥热,裤裆都忍不住鼓了起来,嘴里的脏话越

加下流无耻:

「啧啧啧,看那腿子,摸起来一定滑溜溜的。」

「这屁股真他妈翘,真想让她夹爆了我。」

「草,看得我快射了。」

听着这些恶贼的窃窃私语,早已羞极的小龙女更加感到无地自容,脸儿烧得

像火一般热。她闭着眼,拽起男人背部的衣服,死命地遮住头面,被人看光的双

腿和玉臀则紧紧夹着,亡羊补牢般守护自己最后的一线尊严。

然而在这个姿势下,就算你再怎么用力也是无济于事。只见那菊花样儿的小

小屁穴,白净无毛的肥嫩肉蛤,纷纷躲藏在臀沟股缝的阴影处。虽然暂时安全,

可若是有人靠得近些,瞧得细些,就能将其真身一览无余。

在场的男人中,属郭靖距离最近,近得只需一偏头,就能把美人的香臀尽收

眼底,如果他想,甚至抚摸亲吻, 肆意把玩都是轻而易举之事。但是正派的为人,

让他很难产生这样轻浮的想法,所以他身在山中不见山,完全没有搞清楚现在的

情况。

眼见众贼口出污言,目露淫光,齐齐看向自己肩上的少女。郭靖还以为是他

们凶恶成性,自生邪念,不禁危机感倍增,心道:「这苍山的匪盗果然凶恶,此

女若是落入他们手中,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场上的情况开始紧迫起来,苍匪们越来越按耐不住勃发的淫欲,

全都手攥兵刃,跃跃欲试。若非是老大尚未发话,否则他们早就冲上前去,杀男

夺女,轮奸泄欲了。

郭靖也察觉到气氛的不妙,心想救人要紧,匪首回头再来收拾。他立刻借着

摇晃的火光,寻找退路,同时左臂搂紧少女纤腰,时刻准备着一跃而起,逃离敌

人的围困。

哪知就是这么不轻不重的一搂,恰好触到了小龙女腰肉上最敏感的部位。刹

那间,透体的麻酥快感顺着脊骨,向头尾两个方向快速流窜,刺激得她玉腿轻抖,

深埋的小嘴不自觉地轻轻叫了出来:

「啊......」

这声细弱的娇咛,就像是一颗飘进火药库的小小火星,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紧

绷的神经。只见癞狗匪首伸手一指小龙女,大喝道:「给我上,抓住此女者重重

有赏!」所有的小弟几乎在命令发出的同一时间,猛然暴起,一拥而上地冲向郭

龙二人。

其中一个汉子满脸大胡,光着膀子,最先冲到近前。他大声呼喝着,手臂直

出,爪型的五指不由分说便抓了过来。

「虎形拳!」郭靖心头一惊,但听耳边呼呼风声,另一个光头的苍匪已经杀

来。只见其四指并拢,与拇指组成尖头造型,展臂曲柔,竟然与少林「蛇拳」有

几分神似。而第三人也趁机欺近,他虽然右手持刀,却是以左手攻上,使的正是

野路子的「鹰爪功」。

虎形拳,蛇拳,鹰爪功,皆属于象形拳门类下的分支,招式精简且各具特色,

无需内功修为做基础,是一种 十分 容易练习又适合实战的功夫。

「这苍山匪类果真是卧虎藏龙啊。」

这些苍匪一出手,便是虎蛇鹰三拳齐发,郭靖不由得大为惊叹。正要躲闪之

际,却发现这三人攻击的方向突然一转,全部伸着大手,抓向自己肩膀位置。准

确来说,三贼抓的是小龙女被迫露出的圆润肉臀。

郭靖并不知情,见他们对敌时,仍不忘迫害这可怜女子,内心感到一阵失望

和愤慨:「看来陆兄说得没错,贼总归是贼,就算有武艺傍身,也不过是一群畜

生罢了。」

转念间,郭靖已侧身避过敌袭,右手随意一挥,也不用招,仅以雄厚的内力

拍出一股气浪,便将对手远远推开,略做威慑之意。但是没有杀伤力的攻击,反

而助长了苍匪的嚣张气焰。他们再次上阵,轮番出招,更多时候,六只拳掌都是

奔着那诱人的玉臀而去。

这三匪都是近身缠斗的专家,虎拳迅猛,负责正面攻击,蛇拳诡变,让人出

其不意,鹰爪则狠辣刁钻,专挑眼睛、脖子、关节等要害处下手。

虽说以郭靖的武功修为,在场之中,几乎无人可以伤得了他。但是这「虎蛇

鹰」三套象形拳法,互相配合,各司其职。他扛着个人,以独臂对抗,一时间,

竟也是僵持不下。除了身边的三人 之外,还有匪众拿着单刀站在周边,伺机而动,

不断收窄包围圈。

如此危局,郭靖自问没什么好怕的,可坏就坏在敌人的目标是毫无防备能力

且动弹不得的小龙女。而且苍匪占尽地利、人数、兵器优势,他却是「单」手空

拳,负人对敌,只要稍有疏忽,伤得就是可怜无辜人的性命。

所以郭靖马上有了退意!眼看三匪各自的一招已过,他立即运劲于右臂,横

挥出降龙十八掌的第六式「利涉大川」,震退众贼。紧接着足下用力,打算先行

跃上屋顶,再撤向陆冠英等人所在之处。

不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一直在远处观战的匪首癞狗急声大喊:「别让他跑了!」

然后从火把照不到的阴影处,快速跑出两名装备长枪的山匪,一边一个,同时向

郭靖刺去。

这两枪所刺的位置极是刁钻,正拦在他跃起的路径,若不躲避,必定被其钉

在木屋的墙壁上。没办法,郭靖只好下沉丹田之气,使出千金坠的功夫落回地面。

这样一来,他与小龙女又再次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虎蛇鹰等众匪立时蜂拥而上,

打算趁此良机将他斩杀当场。

见状,郭靖也是暗暗叫苦,他刚从在半空落下,正处在无法躲避的尴尬状况。

而那大胡子挥舞着虎形双爪,当先冲到近前,苍匪刀枪也紧随其后,只差分毫距

离便要够到二人。

双拳难敌四手,在这危急关头,郭靖只好变更策略,用右手掌风格开砍来的

长刀。接着左掌一翻,竟是托起少女的柔软腰身,迎着那虎爪汉子送了过去,大

声说道:「接好了!」

此时的小龙女正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强忍因剧烈震荡而不断萌生的舒爽叫

意。忽然身子一轻,又听他要将自己送给这些淫贼,慌张间抓不住衣服,只好紧

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哭求道:「不要......不要丢下我......不......」。

局面如此转变,全场匪众皆是惊愕,但迎面送来的美人却是实实在在,令人

心猿意马,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她的身上。而靠得最近的大胡子则是狂喜不已,白

花花的屁股长腿送到眼前,岂有不要的道理。只见他快速收拢张牙舞爪的双手,

打算先将这裸身的美人拦入怀中,好好亲泽一番。

然而就在大胡子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光滑的肌肤,仅差一步,就可尽情抓捏那

丰润翘弹的肉臀时。他的眼前突然白影一晃,两只晶莹雪润的小脚,竟如同白色

的蝴蝶一般迎面飞了过来。

原来在郭靖心中,从未打算舍弃任何人。他表面上将小龙女双手奉上,实际

上却是暗运内力,将自己的真气灌入她的身体。一路流过腰脊、尾椎、大股,带

动她虚乏无力的双腿猛然弹起,伸直了向后踢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场上的苍匪全都屏住了呼吸,纷纷看着小龙女的

精致玉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干净利落地贴在大胡子精赤粗犷的胸膛上。

这是他们之中,第一次有人触碰到美人儿的身体,导致所有人都想知道那双三寸

金莲究竟软不软,嫩不嫩,滑不滑。

而作为亲身体验的人,在足落胸口的一刹那间,大胡子体受到不仅仅是舒爽

的软嫩和腻滑,更有着一阵阵沁人心脾的清凉之感。在这炎炎夏夜,美人的小脚

丫就像是解暑的凉玉一般,令他欲火闷燃的男躯如沐春风,畅快惬意,真想用它

夹住自己勃起的鸡巴,立马搓撸射爆一回。

可惜大胡子的意淫也就持续了「一刹那」的功夫,小龙女的脚心便猛然传来

一股巨大的力道,震得他心肺剧痛,口吐 鲜血,整个人像是被奔驰的烈马撞到一

般,大嚎一声倒飞了出去。

这一招,郭靖用的正是「隔山打牛」的运气方法。他腾不出左手御敌,便干

脆将小龙女的身体化作一件武器,扭转颓势,反败为胜。岂料在大胡子痛嚎倒地

的同时,不知为何,被他托在手心的少女突然哀叫一声,被真气支撑平举的双腿

不住地抖动起来。

郭靖赶紧手腕一转,将她接了回来,护在自己身边,柔声问道:「姑娘你怎

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但是小龙女没有回话,只是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就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一

般,缩在他的怀中,不住地微微打颤。

因为她并非是哪里不舒服,而是实在太过于舒服了。

她事前误饮了头夜酒,本就是身心皆醉,体肉敏感。而郭靖送来的蓬勃真气

在经脉游走,加速血液流动,催化发酵酒中药性,更是将这份敏感度一下子提升

了数个等级。

当小龙女的双脚被迫踢在大胡子的胸肌上时,肉与肉的激烈碰撞,精细到了

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神经。那双摸一摸就会骨酥肉软的美腿,仿佛在经历一次快

感的地震,由脚心直震到股间深处。令处在惊吓之中的小龙女,毫无准备便爽上

了天,不仅没有忍住发自肺腑的浪叫,更是差一点就要高潮泄身。她心中既有羞,

也有怨,既窘迫,又惭愧,面对男人关切的问语,哪里还有脸面回答。

郭靖忙于对敌,自然看不到实情,以为少女是承受不住真气过体的负担才发

出了声音。可站在对面的一众苍匪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柔美入骨的呻咛,红潮

遍布的下体,无一不在证明着主人早已发情,发浪。尤其是那虎爪汉子距离最近,

摔倒之前,几乎已瞧见美丽的双腿缝隙间,闪耀着斑斓水光的白嫩肉穴。

「娘的,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先操上这小娘们儿一回!」他强忍胸口疼痛,

一抹嘴边血渍,叫骂着艰难爬起。贪婪的目光紧盯美人儿不放,如同是只饿疯了

的老虎,恨不能马上把她吃到肚子里。其余的苍匪受他带动,也都红着眼,攥着

拳,不断向两人靠近过来。

郭靖暗叫糟糕,他本是想先打伤一人,略做威慑,替两人争取更多周旋的时

间。哪里想到这群苍匪竟会凶恶好淫到不要命的地步,人都说「 牡丹花下死,做

鬼也风流」,今天他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他这般想着,对怀中的人儿温柔说道:「姑娘你先忍耐一下,等退了贼兵,

我再与你赔罪。」

「什么!不......不要再......」听他又要用那招,小龙女的芳心一慌,连忙开

口求饶,可是她细软的嘤咛,立刻就被喊打喊杀的吼声所淹没。

只见群匪再度拥上,气势远比刚才更加急切,更加搏命。当先冲上的自然还

是那个大胡子,他使出平生所学,把一对手爪舞得虎虎生风。其余人则刀枪拳脚

齐上阵,将郭龙二人围在了中心。

虽是四面合围,腹背受敌,郭靖却也不畏不惧, 见招拆招。他使出少年时所

学的「双手互搏」之术,右手隔空出掌,专门挡架攻来的兵刃。左手则输导真气,

控着小龙女的双腿甩、旋、踢、摆,在尽量保她周全的同时,着重防御近身的贼

匪。

这样双手同时出招的武功最是消耗心力和内力,好在郭靖心性纯然,内功深

厚,几十回合下来,丝毫不见颓势。苍匪们淫欲膨胀,人数又多,见美色在前,

更没有退缩之意。

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却害苦了夹在中间的小龙女。当她的玉足踢

在敌人身上时,强劲的反作用力便会传导回来,令她的足腿像是被人碰到了麻筋

似的,阵阵发软。每踢中一人,就会软一次,爽一次,股间肉缝处不由自主地泌

出股股浪水,横流在大腿上,也飞溅在贼众的脸上、身上。

而在另一方向,郭靖的真气由腰后进入,气势磅礴如江河大流,细致入微好

似润物的 春雨,操控着小龙女下身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不但把她身子烫

得暖暖的,极是舒服,更有一种异样的热流在各处经脉间游走渗透,令她骨酥肉

软,不能自已。

小龙女感觉自己像是融化的冰雪一般,被男人揉捏塑型,摆出各种各样的攻

击姿势。有时小脚并拢,直直踢出,有时小腿勾起,缠人颈项,有时甚至双腿劈

叉,分击二匪。

若是换了平时也就罢了,可现在小龙女的下裙尽碎,小裤更是不知丢在何处,

如此战法,她光溜溜的臀部,大腿,乃至私处都被人看得真切实在。有些色急不

要命的匪众还故意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接招,就为了能像虎爪汉子那样感受一下

美人肤肉的光滑和软嫩。结果得场上「哎呦哎呦」的喊痛声,「啪啪啪」的脆

响声此起彼伏,混做一团,羞也要把她羞死了。

现在的小龙女既舒爽至极,又羞窘难言,心里苦乐参半,脸蛋儿红得像要滴

出血来,更是掩不住口中的嘤嘤娇喘。她知道若是再不停止,自己恐怕真的要浪

叫出来,赶紧软软地说道:「求......求你......嗯嗯......不要再......我快不......不

行了......嗯啊......」

郭靖刚拦下一柄刺向自己的长矛,又闪身躲过三只抓向少女的大手,忙得不

可开交,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快不行了。他只好忙里抽闲,安慰几句:

「姑娘你再坚持一会儿,我的同伴马上到了。」

他一直留意着外围的情况,看火光已靠近这座木屋,想必陆冠英攻寨的进度

十分快速,再多等几刻便会赶来相助。

可小龙女担忧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真的快要扛不住了。随着战斗越加激烈,

随着快感不断增强,在她的小腹下方,竟然慢慢凝聚起了一股熟悉的涌动。一跳

一跳的,就像是烧开的水壶一般,随时都会喷发而出。

所以小龙女越来越害怕,害怕自己真的要在这些大男人面前......不!绝不能!

她终于豁出去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收拢双臂,凑到郭靖耳边:「求你......快停

手......我......我......」

就在她犹豫着如何诉说自己的难言之隐时,逐渐失去耐心匪首匪也看到了正

在逼近的火光,心道再不拿下此女便要全盘皆输,当即一声大喊:

「你们都听好了,谁要是给我抓回这小妞,老子就赏他先玩个 三天三夜!」

此言一出,本就不要命的苍匪一众变得更加疯狂,什么招式、兵刃、阵法配

合一概舍弃,全都伸出淫爪,冲上来就要拿人。

这种情况,单凭武功招式已很难照顾周全,郭靖索性将更多内力集中于左手。

只见他脚下生风,长臂雄展,以精妙的步法在众人间腾挪转动,犹如一条神龙在

盘旋腾飞。而小龙女的娇躯就是这条神龙的龙尾,被男人控着、引着,在半空中

划出优雅又不失力量的弧线,一下就扫翻了四五名贼众。

但连续的踢击也带来了更加剧烈的震动,小龙女只觉酥麻的感觉不止局限在

足和腿,而是在向全身各处继续蔓延。令她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手臂一阵虚软,再

也搂不住男人的脖颈,身子一轻,便随着旋转的动作甩脱出去。眼看就要落入群

匪的手中。

郭靖的反应何其迅速,几乎在脱离的一瞬间已伸手去抓,可是仓促之间,抓

取的位置难免会有些许的偏差。右手虽然握住了少女柔腻的葇荑,左掌却伸得过

了头,没有抓住腰间的衣物,而是直接扣在了她光溜溜的屁股上。

由于着急救人,这一抓极是用力,不但五根手指深深陷进臀肉,弯曲的中指

更是借着下坠的力道,直接滑进了阴唇的缝隙之间。男人的指节既粗且长,发情

的穴口又湿又滑,两两相碰,竟然毫无阻滞地交合成了一体。

一瞬间,小龙女仿佛被强大的电流击中,周身上下都在激烈地震颤,虚软的

小腰随之弓起。原本蓄在小腹的热涌怎么也压抑不住,终于一泄而出,如同下小

雨般,全部浇淋在男人的大手上。

「咿嗯嗯......不......不呜......不要嗯嗯 啊啊啊......」小龙女控制不住地浪叫

着,试图压抑,却只是令声音变得更加尖细入耳,清晰可闻。

事已至此,郭靖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想起之前的种种迹象和暗示,不禁感

到震惊和懊悔。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抽回左手,不再亵渎那纯洁之地,可是紧夹

的玉腿让他难以移动半分,紧吸的小穴更是让他无法抽手。响在耳边的哭叫,也

让他心生怜惜,不忍在此时抛下这可怜的少女。

而且不止是他一人不动,现场的一众苍匪同样定在原地,全都目不转睛地看

着,就连拼杀掳人也忘在了脑后。只见小龙女一边呻咛,一边搂紧郭靖的臂膀支

撑,嫩粉色的膝头并在一起,连连发抖,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她完全裸露的玉臀

间汁水流泻,淅淅沥沥,像是尿尿般滴落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不小的水渍。

苍匪们看得是心热体燥,直咽口水,即便眼睛瞪得发干,也不舍的眨上一下。

有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匪众,难以承受如此淫色下流的场面,看着看着就射了

一裤子骚精。

就这样,小龙女在众目睽睽下哭着叫着,泄着流着,直到高潮尽退,体力耗

干,才终于身子一软,斜斜地瘫倒下去。郭靖赶紧一把接住,轻柔地揽入怀中,

事到如今,他既放不下她,又不愿继续折腾她。眼看群匪逐渐反应过来,纷纷靠

近准备拿人,此时再想逃走已是难上加难。

谁知就在这时,突然从旁边冲出数名精壮汉子,与苍匪一众厮杀起来。屋顶

上有一人朗声大笑道:「癞皮狗,你作恶多年,今天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郭靖一听,便知是陆冠英带人赶到,欣喜之余,又看了看埋头在他胸口的少

女,心知不该让她留在这里受人非议。随即将她拦腰抱起,闪身躲过两名匪众的

攻击后,趁着场面混乱,纵身跃出战局。

郭靖轻功卓越,脚力非凡,不少片刻已离开寨子,钻进了深山老林之中。他

摸着黑,找到一块能够倚靠的平坦大石,将怀中的人儿轻轻放在上面,又脱下自

己的外衣,为她缠裹严实后,才算安下心来。

正准备撤回双手时,郭靖却感到腕上微紧,一只柔软的 小手已扶住了他。原

来经过这一通忙活,小龙女倒是清醒了几分,感觉身上略有动静,似乎有谁正在

给自己整理衣衫,便不自觉地握住男人的腕子,迷迷糊糊地喃道:「你......」

她其实想问是谁,可郭靖现在满心都是愧疚,听到她的声音,立即说道:

「姑娘你还好吗,适才都怪在下鲁莽,做出如此背伦逾越之举,还望姑娘宽宥。」

鲁莽......逾越......这几句话像是火星一般,渐渐点醒了小龙女高潮后迷乱的

思绪。她 回忆起自己被人脱去鞋袜,撕碎裙裤,不得不在众多男人前展示赤裸的

下体;也记起自己光着屁股,舞动双腿,被迫做出各种羞臊至极的姿态;她还清

晰的记得,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绝顶,浪声淫叫,将自己的潮水尽数泄在

了男人的手上。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臊到极点的丢人事。小龙女想起一桩,心里的羞涩

便会随之多上一点,忆起一件,胸口的怨气也会跟着重上一分。

见她没有回应,郭靖有些慌了,忙道:「不不不,我的作为太过孟浪,实在

不敢奢求原谅,姑娘要打要骂,在下绝不会有半分避让。」

其实遇到这种事情,尤其是女性丢人的情况,犯错的男方说得越少,越是上

策。而郭靖连续两次道歉,态度虽然诚恳,但在小龙女看来,却像在时刻提醒着

自己的丑事一般。她越听越急,越想越气,感觉这辈子从没如此埋怨过 一个人。

正好对方的腕子就在面前,她一时冲动,立即狠狠咬了上去。

郭靖自然不敢闪躲,举着手臂,任小龙女随意处置。但是她刚刚经历过泄身

之快,余韵未消,体力无继,再狠能狠到哪里去。等她撒了气,松了口,男人的

腕子上也并未出血,而是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或许是满心羞怨得到发泄的缘故,小龙女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突然想起之

前落入贼手,险遭奸污,多亏此人相助才保住了清白之身。有这番恩情在,无论

他做过什么失礼之事,自己也不该如此对他。

小龙女越想越是不妥,心底生出浓浓歉意,可是才刚生气地咬了人家,这道

歉的话,一时竟说不出口。她只好退主求次,先问问对方受伤与否:「你的手...

...」

哪知小龙女刚一抬头,对上男人浓眉英目,充满关切的面庞,想要说的话儿

便立即被噎回了肚子里。因为她终于发现,这个带她逃出匪窝,共历惊险的男子

不是别人,正是她曾经的救命恩人,昨日的梦恋情郎。

「怎会是他,怎会是他......」小龙女心中喃喃,震惊不已,一双水灵灵的大

眼睛望着男人,把什么都给忘在了脑后。

见她欲言又止,郭靖略感好奇,问道:「姑娘,你说什么?」

但是小龙女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仍然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中:「为什么他

会在这里......我的衣服......哎呀!我刚才还在他面前......真是的,怎么会这样...

...」

其实自从决定来到大胜关,小龙女便无数次想象过两人重见的情景,可她怎

么也没料到,自己会是以这般丑态,在这种尴尬的境况下与之重逢。就在她拿定

注意,无论如何也不在今夜显露身份之时,旁边的郭靖又一次出言询问:

「姑娘!」

「啊!怎么了。」小龙女的神思终于被拉了回来,不自觉地答应着。

「我的手,你还咬吗?」

「手......」小龙女立刻低头看向被自己狠咬一口的腕子,圆圆的牙印清晰深

凹,已经有些红肿起来。内疚的情绪又再漫上,同时伴着揪心的疼,她关切地问

道:

「你的手......疼吗?」

「不疼不疼,姑娘你心地好,已经对我口下留情了。」郭靖听出话中的歉意,

便打起哈哈。

但是小龙女却知道自己适才气急,动嘴之时没留一点余力,男人如此说,自

然是怕她有什么心理负担。她不禁倍觉感动,伸出玉指,轻轻为他抚揉伤处,柔

声道:「对不起,我不该咬你的。」

对于久居深山,不知人道的小龙女来说,这种发自真情的关心并没有什么不

妥。可是早已娶妻生子的郭靖,打小便被教导要尊师重道,恪守人伦。刚才危机

时刻也就罢了,现在两人独处,怎么还敢有如此亲昵的行为。

「没关系,只要你不怪罪,多咬几口也不妨事。」郭靖嘴里继续安抚,手却

慢慢抽了回来,一转话题道:

「姑娘,我见你内力不俗,可是哪一派的弟子,怎会落到这苍匪的寨子里?」

「我是来此寻人,路过一间客店,然后不知怎么就......」

「那你可有投靠的地方,我在大胜关还算有些朋友,完全可以帮你找人。」

小龙女来此主要是为寻找杨过, 人生地不熟,确实需要帮忙。可是为了隐藏

身份,她只有拒绝这份好意:「不必了,我自己应该可以的。」

「姑娘你 一个人真的没问题么......」两人在林中已久,郭靖渐生退意,却又

觉得把一个少女孤零零地留在这荒山野岭颇为不妥,便又问道:「是否需要我再

做些什么?」

小龙女听出他不愿久留,也知道现在正是脱身的大好时机,可是久别重逢,

又怎会舍得再次分离。她垂头思量片刻,低声道:「你能不能带我回那寨子。」

「回去那里干什么?」郭靖惊讶道。

少女把头垂得更低:「去找我的......衣服......」

郭靖这才想起女孩还是半身赤裸的状态,虽然他用上衣暂时遮住,却总归不

是长久之计。只听他说道:「那就再次得罪姑娘了。」

然后伸手摸着,就要将人拦腰抱起。哪知对方突然一声低呼:「不要!」竟

然挡住了他的手。

他心里慌张,忙道:「对不起。」

「不是的......」小龙女立即解释道:「你......你还是背着我吧。」

郭靖这才醒悟,心想两人初识,拦腰环抱的姿势确实过于亲密了些。遂转身

蹲下,说道:「还是姑娘想得周到,我又鲁莽了。」

事实上,小龙女不愿被抱在前面,是怕进了寨,有了光亮,会被人见到自己

的容貌。可这些话她不便明说,只好身子前倾,轻轻趴在了男人的背上。

等她扶稳,郭靖的手向后一抄,却又犯起了难。原来在这个姿势下,小龙女

的玉腿大敞,竟然从包好的上衣中滑了出来。膝弯的嫩肉与他的手心肌肤相贴,

怎么看,都要比怀中搂抱更加亲密。

「姑娘,你的腿......」

小龙女虽然羞涩,却仍然为郭靖宽心道:「没有关系,刚才你还摸过我的...

...」

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惊,不约而同地想起斗群匪时的荒唐事。小龙女发现

说错了话,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蜷缩着不敢再多言语。郭靖的身躯也是微微

一震,愣了片刻,才托住她的双腿,背着她站了起来。

夜越来越深,天空还是漆黑一片,看不到半点星光。高大的男人背着娇小的

少女,就如同父亲背着女儿一般,在茂山密林间行走穿梭,缓缓向苍匪寨子的方

向前进。

晚风徐徐,吹得人凉爽惬意,平静 坦然,尴尬的气氛也缓解不少。但不知怎

么,两人就像商量好的一般,都是沉默着,不发一言。

小龙女娇软地靠在郭靖坚实的后背上,看着一片片向后移动的树木,听着远

处响起的虫叫狼嚎。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终南山,回到了活死人墓,回到了那

段 如梦如幻的美好时光。

她多希望能告诉男人,婆婆死了,过儿走了,自己又变成孤单一人。可是她

无法开口,因为她已经做出选择,选择忘记过去,一心一意去做过儿的好师父,

好妻子。

或许今夜的相逢就是上天的恩赐吧,让自己最后一次体会这种温存。小龙女

这样想着,有些胆怯地收拢双臂,抱紧郭靖的脖颈,一张小脸也贴了上去。男人

的身体随之变得更加暖热,呼吸也粗重起来,但是她没有察觉,而是在催人睡眠

的摇晃之中,慢慢进 入梦乡。

......

一阵冷风袭来,钻进松散的衣缝,吹得小龙女下身一凉,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咕哝着睁开睡眼,迎来的不是完全的黑暗,却是摇曳的火光,只见他们两人站

在一道山崖边缘,崖下正是那苍匪的山寨。

寨子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但是遥遥望去,来往的人群远比之前更加繁多。有

的在搬运物资,有的在押送投降的山匪,也有的聚在一起,插科打诨,趁机偷懒。

「姑娘,看来我们要多加小心了。」听到身后的人儿醒来,郭靖简单说明一

下现在的情况。小龙女伸着脖子瞅了瞅,心想自己这般模样,的确不能被人看见。

感激之余,又抱稳男人,低低「嗯」了一声,权做答应。

然后郭靖使出金燕轻功,沿着山崖跃下,七转八绕,躲避往来的人群,终于

来到一座木屋前。只见此屋的门和窗子,碎的碎,断的断,可不就是匪首癞皮狗

的屋子。而在门前的土地上,一片手掌大小的潮湿痕迹清晰可见,似在记录着发

生在此处的臊人事。

其实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就算浪水再多,也早就被土壤吸得净了,被夜风吹

得干了,这块湿印兴许只是某人不小心留下的罢了。但是小龙女瞧见之后,做贼

心虚,以为自己淫泄的痕迹犹在。立刻偏过头,遮住羞脸,缩在男人背后不敢再

看。

她这么不打自招的一躲,反倒让郭靖意识到其中隐情,不自觉地回想起当时

的情景:少女半裸着,依偎在他的怀中,颤抖的股臀紧紧夹着他的指掌,一边唱

出媚人的呻叫,一边将体内的蜜露倾泄在他的大手上。

虽说郭靖作风持正,绝不会对妻子 之外的女人动半点非分的念头。但是如此

香艳且充满色气的 回忆,就像是难以抗拒的诱惑一般,将他体内的男性本能激发

引出。他只觉心口一跳,全身登时躁热起来,小腹之下似乎有股力量正在崛起,

不断顶着裤子想要冒头。

这下就连郭靖也有些慌张起来,赶紧侧过视线,暗自骂道:「郭靖啊郭靖,

你怎可想这些乱七八糟,对不起蓉儿的事,真是混账。」然后快步走进屋中。

里面的光线暗了许多,好在小龙女看得清楚,便让郭靖背着她走动起来。只

见屋内各处一片狼藉,木窗和桌椅碎得到处都是,箱子柜子大开着,显然已经被

人搜刮过了一遍。

两人几经翻找,终于在墙角找到了小龙女随身携带的软布包袱,里面装得正

是一套换洗用的衣物。而在那张铺满锦缎毛皮的大床上,之前被匪首脱掉的绣鞋

和袜子也完好无损地保留下来,但是那条用来捆缚她双手的小小亵裤却是失去了

踪影,怎么找也找不到。

「你说说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见遍寻不着,郭靖也想试着帮忙。

但是这种事情,小龙女怎可能说得出口,忙道:「找不见就算了,能把我放

到那床上么......」

郭靖不是傻子,一听这话,立刻明白女孩的打算,识趣地说道:「我去外面

看看,可能......好像有什么动静。」说完就背朝大床,慢慢躬身,将人放了下来。

可是小龙女的玉足稳落床榻之后,却没有马上松开手臂,放他离去。而是深

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说出了那句深埋在心底多年的话:

「谢谢你......」

然后她凑上前,趁着黑,忍住羞涩,在男人的脸颊上深深一吻。

郭靖心头慌乱,忙转过身,看向黑暗中的白色倩影道:「姑娘,这......」

但是小龙女已先一步伸出玉指,扶住了他的嘴唇,也封住了他的言语。她看

着这个给予自己太多恩情,却又不得不再次分别的男子,柔语中甚至有了几分哭

泣:

「恩公,再见了......」

对,再见了,从今以后她便是别人的妻子,再也不会,也不允许与他有任何

牵挂。

郭靖隐隐觉得奇怪,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只好点了点头,默

默地走出木屋。

屋外的火光闪动,噼啪作响,吸引着奋不顾身的翩翩飞蛾。屋内的玉体轻挪,

换衣声声,诱惑着血气方刚的英雄男儿。刚才少女的一吻已让郭靖的心有些乱了,

现在又有衣衫穿落之声传来,他哪里还敢再听。赶忙连走几步站到远处,背对木

屋,不断重复着爱妻的名字。

「郭伯伯!」

「师父!」

就在这时,几个人一边喊着,一边朝木屋方向靠近。郭靖扭头一看,竟然是

陆冠英和武氏兄弟等人。其中还有一个身体偏瘦的少年随行,唇若朱丹,面如冠

玉,正是被他送到全真教拜师,又突然返回的侄儿杨过。

自从与小龙女失散之后,杨过见等不到姑姑,便决定下山去寻。他扮做小叫

花,边找人,边游玩,一路上多有奇遇,还因为打抱不平而结识了不少的红颜知

己。

后来得知郭靖夫妇举办英雄大宴,在陆家庄款待天下英豪,杨过便混入了丐

帮弟子的行列,一起来到大胜关「寻亲」。他更是打扮落魄,佯装穷困潦倒模样,

借机试探郭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如何。

想不到郭靖是一如既往,仍是对他视若己出,黄蓉也一改往日冷漠,竭诚相

待,还要亲自传授武功,让他极为感动。而且莽撞任性的郭家大小姐郭芙,也不

知是长大变得懂事了,还是真的瞧他样子可怜,竟是处处为他撑腰,把武家兄弟

数落得敢怒不敢言。

如此一来,杨过终于决定留下,凭自己的一身武艺,帮助郭伯伯对抗外敌,

保家卫国。而今夜正是受到黄蓉的指派,与大小武结伴赶至苍山,一起确保郭靖

的安全。

见到这意料外的三人,郭靖不禁感到好奇:「过儿,儒儿文儿,你们怎么也

来了?」

弟弟武修文当先接道:「是师娘吩咐我们来的。」

哥哥武敦儒补充道:「师娘说山匪虽然不足为虑,但是困兽犹斗,狗急了还

要跳墙,防着点没有坏处。」

两兄弟抢着向师父争风汇报,杨过则稳稳站在一旁,等郭靖看向了他,才低

下头,转达黄蓉嘱托给他的话:「郭伯伯,郭伯母叫你注意安全,早些回家。」

这两句虽然简单,却饱含着妻子对丈夫的关切和爱意。郭靖胸口一热,甚是

感动,朝杨过欣慰地点了点头,心里直盼着策马扬鞭,马上去见爱妻。哪知陆冠

英的问话,一下子把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郭兄,刚才混战时明明见到你了,怎么后来没了影子,现在回到这里又是

做什么喔?」

一连两个问题,把不善说谎的郭靖给难住了。他立刻绞尽脑汁,拼命想了个

说辞出来:「啊......我是看见一个像是匪首的人趁乱逃走,你当时忙于对敌,腾

不出空,我便单独去追了。」

其实这个回答,就连郭靖自己也觉得漏洞百出,不料陆冠英听后,竟是哎呦

一声:「这条癞皮狗武功不高,脚下却滑得很,我带着那么 多人都没能把他逮住,

不知你有没有抓到?」

听到这个情况,郭靖见坡下驴,两手一摊道:「没有,所以我才回来这里,

看看可否能找到什么线索。」

「那你可要好找了。」陆冠英抬眼扫视一圈:「我的人已经把这里搜刮一遍,

有用的物资全都带走,没用的最后也要烧掉。」

只见他手一挥,远处数个壮汉立即燃起火把,准备将这匪窟烧个一干二净,

免得方便了后来之人,再次聚众作乱。

就在这时,几下细小的,犹如鸟雀扇动羽毛的声音从木屋侧面传来,在场中

人,除了内力最强的郭靖,就再没人注意到。他心思一转,明白屋内的少女已经

安全脱身,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了用处,当即抱拳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和晚辈们先行回去,这里的事就全仰仗陆兄你了。」

陆冠英点头答应,转身吩咐手下干活。郭靖走出几步,突然间想起了什么,

对杨过等人说道:「你们几个先到寨外等着,我马上就来。」然后他抓过一只火

把,再次迈向匪首的木屋。

而在屋内,少女早已离去,只留下一缕缕清幽的 余香,仍旧飘散浮在空气之

中。男人的外衣也被她打理干净,折叠整齐地放在床头,上面还压着两卷残破却

十分洁净的衣袖,安静,沉寂,如同是在 缅怀一段往昔的终结。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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