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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 第二部:晚晴集团】第3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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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淫叫一些没有意义的字符。

这并不是激烈的淫辱,也不是暴虐的强奸,这一切,仿佛只是清晨倦起,情

人或者女朋友或者妻子,侍奉自己的性伴侣,也获得自己的性快感的某种 浪漫的

本能。她几乎沉溺其中,忘却了自己和川跃自己古怪的关系。只是呻吟、哀啼、

仿佛是恳求川跃轻一些,仿佛是本能的女孩子在受到淫玩时的浪声,但是她自己

都知道,那一声声淫叫,也有几分是在取悦这个男人,拉近和他的心的距离。

取悦这个男人?!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无耻,如此的淫荡,如此的不堪,

居然要取悦这个男人?居然要在自己的温暖清香的被窝里,用自己的身体去迎接

这个男人的奸污 之外,还要动的用细微的表现去取悦这个男人?他进了我的房

间,睡了我的床,奸了我的身体,发泄了他的 欲望,把我变成了他取乐的工具

……不,他最初强奸了我, 胁迫了我,凌辱了我,控制了我,一点尊严和人格也

没有给我留下,所有纯洁和矜持也都侵吞干净,我居然还要如此的讨好他,唯恐

他在自己的身体上获得了乐趣还不够,还要为他做这个、做那个,甚至还要动

献上自己的妩媚和淫意,只希望他能满意?只希望他在奸玩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要

能快乐一点,享受一点,再快乐一点,再享受一点?或者是希望他在自己的肉体

上,能够获得不输给其他女人的身体上可以获得的快乐?

可是他……满意么?

想到那些女人,想到那些她也搞不清楚有几个,都是谁,有些什么优势,为

在川跃什么样的服务,或者在川跃的生活中占有什么样的地位的女人,她忽

然觉得很凄楚,但是又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失落,仿佛溺水的人手上有一根

稻草,需要紧紧的把我:如果川跃厌倦了自己怎么办?如果他觉得别的女人好,

再也不来奸自己,玩自己,辱自己怎么办?如果别的女人的奶头更粉或者更红,

乳晕更大或者更小,乳房更软或者更挺,腰肢更细或者更柔,阴户更干或者更湿,

长腿更细或者更肉……自己又能怎么办?

自己需要这些,不仅仅是性的愉悦,还有金钱、利益、前途、avril 里的音

乐和金酒、mini panda里的香薰和牛排……而自己所拥有的,其他的女孩子不也

拥有么?自己愿意付出的,其他人不也愿意么?

这些荒淫的念头让她越发的不安,一边居然本能的,忍不住自己开始抽动臀

瓣,用自己的腰肢拼命的发力,在用一种难度极高的动作,仅靠腰肢的拱动,就

用自己的臀,在侧方位去反过来迎川跃的奸插,这样的动作,应该可以让川跃

少用一些力气,却获得更多的快感吧……一下,又一下,又一下。两个人的臀胯

的距离并不遥远,在床褥的摩擦下倒也无法发出「啪啪」的肉体交撞的声响,但

是那种 扭曲、迎、深入和抽搐和汗水的分泌却一点没有减少,身上的被褥、身

下的床单,酥软的枕头,精巧的床架都已经被扭的不成模样……而对周衿来说,

一声声的闷哼 之外,仿佛恐惧激发了更多的刺激,阴道内的分泌汁液已经泛滥不

堪,从两个人的交处都渗透出来,自己那香香的小床眼见已经成了淫靡的汁液

的容器。

取悦他,继续取悦他,也是取悦自己,闷哼、娇吟、呼唤渐渐变成了川跃最

爱听的那些言辞,虽然只有片段可闻:「……川跃……」、「……川跃……」、

「你射吧,射进去吧……」最后那句已经不知道是哀求他的射精,还是取悦他的

谄媚。

身后自己的背对的石川跃,却似乎感觉到了周衿的异样,也加快了抽插的速

度,但是一边的呼啸的喘息,一边却用健壮的臂膀箍紧了她的身体。在她的耳垂

上轻轻的撕咬,甚至咬出一条小小的痕迹来

..

「叫我什么?你又忘记了?」

「……」

「叫我什么?」

「人……呜呜……」

「然后呢?」

川跃的动作越来越猛,即使是侧方体位,和她那饱满弹性的臀肉交触时也已

经发出荡漾的啪啪声。她几乎是在崩溃的边缘陷入更加的崩溃,撕心裂肺,又有

一些听天由命的,抛下矜持和廉耻,抛下贞洁和自尊,大声的浪叫起来:

「人!人!人!……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性奴!!!……呜呜

……射进去吧!!!别管我!!!呜呜……奸我吧!操我吧!射我吧!呜呜…

…」

那是一个晨起在她的心头已经荡漾的半天的呜咽,终于从嘴巴里冲口而出,

仿佛是防洪大堤刹那间的崩溃,整个人已经伴随着臣服而淫乱的叫声,意识都渐

渐模糊了。

「啊……我死啦……」伴随着又是重重的,在子宫深处的一击,她痛苦而又

舒适的大声叫出来,几乎都怕这声音能惊醒邻居,而「我死啦」三个字其实只是

毫无意义的癫狂语言而已。被川跃一把紧紧的搂在怀里,太深了,两个人交的

太深了,乳房被压得成了两摊雪肉,而两 人性器的交融更是深入到了一个不可思

议的地步,真怀疑此刻去下视自己的小腹,能看到自己纤细的腰肢上,有川跃阳

具「顶」出来的痕迹。

一股滚烫的热流在自己的子宫壁上喷射,分不清楚是什么,究竟是自己的汁

液,还是川跃的阳精,或者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什么东西。她想收拾一下理智,

却发现理智已经荡然无存;她想叫喊一声心酸,却发现声带都已经麻木;她想挣

扎一下身体,却发现所有的肢体关节都充满了快感和慵懒感。

……

她几乎感觉到自己是又睡了过去,几乎感觉到时间停滞。就这么躺着,身体

完全是酥软的,所有的骨骼关节都没有气力,人仿佛要融化到川跃的身体上,就

这么躺着,就这么品着在 极乐世界中的余韵,看着半空中红色、蓝色、绿色的光

晕……仿佛过去了十分钟,又仿佛过去了几个小时……

……

渐渐的,快感已经不如最初那么让她 扭曲到癫狂,但是依旧,满满的从阴道

里,从子宫里,散布到自己所有的肌肉和血管中,身体一开始固然仿佛是感觉要

散了,却又能渐渐感受到某种活力,从肢体的细胞中开始苏醒,苏醒,以更加旺

盛的生命力,来唤起自己的神智和更加迷幻不可理解的精神……

..

今天不该睡得太晚的,学院里安排自己去西体公司做课题调研,下午还要去

上课,周末要考英语,晚上还应该背一下单词……神智慢慢在恢复,似乎一天的

安排,都如同滚轴一样在自己的眼帘前刷新,却并不让人疲累,而是充满了诱惑

力。能这样开始自己的一天,被自己的「人」在自己的小床上奸玩淫弄开始的

一天,用裸体去服侍男人,用子宫去迎接精液的提议谈,在快感散去,屈辱散去,

悲哀散去,激情散去,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活力充沛,是性生活的力量?即使这

个男人是一个如同魔鬼的一样的强奸犯?真的是人生的一种变态的愉悦和充实么?

还是堕落的可怕和无奈?

……

她起床,披上睡衣,划拉划拉拧开水龙头洗漱,洗脸、刷牙、用洗面乳和润

肤液唤醒肌肤,用香草薄荷味的牙膏泡沫清洁口腔,把乱糟糟的头发梳理一下,

在背后扎一个简单的马尾,对着镜子开始化妆。

打一点粉底,用一点腮红,理一理睫毛,修一修眉线,淡一些,但是要修饰

……上午要去西体公司,自己这次是作为「河西大学体育产业研究学院的研究生」

去做一些调研的,要精神体面,更要有知性清纯的模样……

忍不住在化妆镜中对着身后自己那粉青色的床铺瞄了一眼。石川跃也半躺起

来了,竖起两个枕头,背靠在床背上,露出他健壮的胸肌和肩膀,甚至还有两颗

铆钉一样性感的男性乳头。似乎饶有兴致的在看着自己化妆。刹那之间,周衿觉

得,这一幕实在是荒唐,却也充满了温馨和 浪漫,忍不住又要啐他一句:

「你不用上班的么?」

「……」川跃似乎没搭理她。

「还是说,你办公室里那点事,都是你那个瞳瞳去做就可以了?你每天就这

么混着?来搞搞这个搞搞那个就可以了?」

说出口,她就马上后悔了。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那个李瞳,她早就注意到

了,在川跃跟前替川跃打点这个,打点那个,女人的直觉,让她早就意识到这个

李瞳和川跃的关系肯定过了那一关。可是,难道她能吃李瞳的醋?自己不是才在

床上臣服了么,自己是性奴,这个是人,那么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吃其他女人的

醋?即使不谈资格的问题,难道自己应该去 吃醋?难道自己就这么下贱,完全堕

落成这个川跃的附庸品?他不是说过「你可以找男朋友啊,不用顾虑我」么?自

己难道不是应该很云淡风轻的对待两个人的畸形关系,去找人生的真爱什么的?

又何必在乎这个男人和其他女人之间的关系?她有点愣神。

但是川跃却伸了个懒腰,钻起了床,笑笑说:「其实我就是来你这里休息休

息过一夜,你别跟辣椒似的……说句心里话,我其实挺喜欢在女孩子的闺房过夜

的,很香,很干净。」

无论怎么欺骗自己,周衿其实都很介意川跃「昨天睡的怎么样」?这里即有

奸玩自己的身体是否满意,也有过夜的质量是否高,听他和么说,忍不住心头也

有点点欣喜,嘴上却恨恨的说:「我这小破房间,有什么的好的……你不是住天

霖 公寓么,那里怎么都比我这里好啊。」

川跃不理她,继续笑着说:「我还从来没有问过你,这房子你是买的租的?」

「买的……就这么小的一点点的房子,我都已经承担不起了,每个月还要还

4多。」她说完,又后悔起来,自己怎么能在川跃面前说起经济的事呢?

这话什么意思?哭穷?无论她喜欢不喜欢,让她愧疚的是,川跃每个月定期会给

她打一笔钱,她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接受下来了。难道自己是在暗示还要钱?不,

绝对不能让川跃这么去看自己。

她脸红了,似乎要说点什么挽两句,可是一时的自尊心,又让她不想去解

释什么。她想换个话题,换到工作上,停止自己对川跃的手足无措和悉心揣摩的

尴尬:「你今天真不上班?」

「今天白天没什么要紧事……倒是晚上,有个饭局。」

「哦」

「你不问问是谁的饭局?」

「我应该问么?」

「恩,你越来越乖了,不该问的当然少问。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晚上是郭副

局长的饭局……哦,你们水上中心的徐任,还设有省局的陈处长都要去的。」

周衿皱皱眉,她当然明白石川跃和陈礼的复杂关系,不管是强奸还是逼奸,

自己是川跃的情人还是性奴,她都无法逃脱因为这层关系,对陈礼的杯葛情绪,

她虽然不能承认自己对川跃的复杂的依恋心思,但是无论如何,都更畏惧川跃的

失势或者是在办公室政治中的失败:「听说你要调后湾了?」想了半天,居然跟

了一句:「要我水上中心去帮你问问徐任的态度么?」

石川跃笑了,走到她的背后,伏下身体,轻轻在她的肩膀上按了几下:「你

瞎想什么呢?你这次好好去西体公司调研,你的课题和纲目我都帮你想好了。」

周衿一愣,她其实也有某种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相信省局里的问题,川跃

一定能处理好,但是自己去西体,不过是研究生课题中的走个过场,这种事情川

跃也要过问?

「就是《国有企业在体育产业改革中的困境》,其实类似的观点,首都大学

在今年年初就提出来了,你去翻翻资料,然后以西体作为为样,做一些深入的

分析,不要就留在表面完成功课……认真去做点学术,对你有好处的。」

「……」

「有什么不懂,也可以去问问我婶婶,就是你们学院的任,柳晨老师。你

不仅要风风光光的把这张研究生文凭读出来,我也希望你真的学到点东西。我甚

至希望你的论文可以被发表 之外,也可以得到一定的学术认同,而不是凑点字数

混到毕业。」

「恩,好的。」

周衿这次是真心的点了点头,认真的在琢磨川跃的话里的点滴。无论如何,

她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到了川跃的本事,至少在自己今天这样的层级,按照

川跃说的去做总是没错的。

..

她过头,忽然,仿佛是鼓足了勇气,期期艾艾的开口:

「川跃……」

「什么?」

「我知道不该我问的,我不能问。但是有一件事情,我真的想知道……我能

不能问一下……你可以不答我,但是我想问问……」

「你问吧。」

「你……你……有没有……害了纱纱?」

川跃有点古怪的看了她一看,站了起来,轻轻的撩开窗帘,似乎在欣赏窗外

的晨光,半天才所答非所问

「今天晚上的饭局,她也会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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